孟若婡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柳芳倌……怎么可以这样!?
无双姐很可能会被这个混蛋害死,他怎么可以在这种人的手下如此没有廉耻?
孟若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气。
他就是觉得,柳芳倌这样放荡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无双姐冒着生命危险来救!
黑鸦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柳芳倌因为高潮而露出痛苦而恍惚的表情:“不错,作为奖励,等下我带你和你的好朋友,一起去送那小白脸一程,让你彻底死心!哈哈!”
“不!”这一句话,彻底将柳芳倌击溃,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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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牢那边的姜贝莱,最终也没有在祭祀开始前,等来救自己的顾长青。
“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祭祀!”下方传来拜月教教徒的招呼声。
在场的教徒们聚集地越来越多。一个个火把被点燃,昏暗的洞窟有愈加亮堂起来。
姜贝莱这才看清楚,她们下方所谓的深渊,其实是一条河流。
河岸两侧的土地寸草不生,从河岸的泥土到河水,都呈现出一种暗红色。
而靠近深渊的悬崖上,建造了一个巨大的高台。姜贝莱暗暗猜测,估计这就是用于献祭的祭台了。
这座高台似乎已经被血水浸透了,血迹从高台,沿着悬崖向下,一直蔓延到血河。
这时,远处传来阵阵喧哗,是黑鸦堂主一行人。
看到她们,主祭上前询问领头的:“黑鸦大人,您这是……?”
“我和姐妹们过来观礼。顺便……”黑鸦堂主点了点头,指了指背后的孟若婡和柳芳倌,“带了俩娇客。欢不欢迎?”
“是哥哥!还有芳倌!”
“芳倌!!”
叶无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认为自己离死期不远时,又能与自己的心上人重逢。
被叫的两人,听着熟悉的声音,顿时泪如雨下。
黑鸦正跟主祭聊着,听到这里,一把将柳芳倌搂在怀里,“来,芳倌小美人,离近点才看的清嘛。”
“你这混蛋,快放开芳倌!否则我决不放过你!”在遥远的笼子里听不清声音,但还是看的清的,叶无双气愤地冲黑鸦堂主吼道。
“表姐!”柳芳倌也看到了叶无双,他此时可衣衫凌乱,神情萎靡,显然是刚刚经过了蹂躏。羞愧地拼命挣扎想逃离黑鸦堂主的控制,却仿佛螳臂当车。
“你就是芳倌小美人心心念念的叶无双?哼,都死到临头了,还放狠话。”黑鸦堂主转头对主祭说,“要不先把这小白脸祭了!”
柳芳倌听到这里,泪如雨下,哭着求饶:“不要!求你,放过表姐吧。你想把我怎么样我都……我都随你……”
叶无双也眼圈通红:“芳倌,不要求她!是表姐没用,没法救下你,让你受苦了。”
孟若婡从后面看着,他却感觉这场面极其荒谬而可笑。
柳芳倌和叶无双,这两人眼中此刻只有彼此,根本没空理会同样被抓的自己和同样被困在笼中的妹妹孟若华。
他们兄妹俩,到底是为了什么,搭上了自己一切……
啊,真像一对笑话。
孟若婡苦笑。
黑鸦堂主一心想弄死小白脸叶无双。
不过,显然,在场的教徒,更想献祭男的。
主祭也明白手下人的尿性,对黑鸦耳语几句。
“没事。你安排吧,我今晚就看个热闹。”黑鸦点头同意。
于是,被选定的第一个牺牲品,是个十分瘦削的男孩儿。似乎昏迷了,被人架着,打着颤,嘴里嘟囔着什么,两腿之间鲜血淋漓。
一旁准备献祭仪式的教徒们激动起来:“这个不错,先献祭这个,杀那些臭女人有什么意思!”
旁边还有人一脸淫荡地打听:“这小男子长的还挺水灵,怎么……给送到这边来了?”
“这男的是个病秧子,才玩几天就快不行了。趁还有口气,干脆充当祭品吧。”
“啊?怎么弄的那么狠啊,都弄咽气了?这咽气了还能祭祀吗?”那人耷拉着三角眼,继续问道。
其实三角眼更好奇弄的部分,可惜同伴没抓到她的意图:“真咽气了肯定不行,但这不是还没咽气吗?只是说快了。”
三角眼觉得光看不过瘾,忍不住伸手摸向那男孩儿的腿间。
这一行为也被同伴发现了:“臭婆娘你干什么?你是主祭吗?就敢随便碰!”
三角眼听了这话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罗姨,妹妹我这不是馋的慌嘛!自从我过来这边,整天看这帮五大三粗的女的,嘴巴都淡出鸟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馋了?等把今天的祭完,姨带你去男牢那边快活快活。”罗姨拍拍那人肩膀说道。
“男牢?那些黄花小子不是给护法大人用来通神的吗?”
“你懂个屁!这通完神的不就不是黄花小子了吗?再等黑鸦大人玩过,我们拿来乐乐有什么不可?”说到这里,罗姨也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真的?!罗姨你还有这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