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男朋友？苏瑃的男朋友？”
霍家凯脸色苍白笑的虚弱。
“小远，别开这种玩笑！”
“霍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开这种玩笑！”
霍仲远笑的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让霍家凯感受到寸心如割的痛苦。
“这么多年，以你对苏瑃的了解，她骨子里是什么人，你应该最清楚。”
“什么人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把手里股票托付，除非那人让她心甘情愿的相信！”
“不可能！”
霍家凯浑身虚脱，手脚冰冷，眼神里带着痛苦的祈求。
“小远，你没开爸爸的玩笑吧！”
“你说呢？”
霍仲远不想继续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垂眸看着与自己十指相缠细嫩白皙的手指。
“我说怎么就那么~”
霍家凯喃喃自语，整个人瘫倒在沙上。
“师兄，他没事吧？”
秦穗穗看着对方双目失神一副受了巨大打击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心。
她知道师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愤懑，这种情绪虽然从来没有外露。
但她知道，这种对母亲深沉的爱和悲伤一直都被师兄放在心底。
今天对霍先生的每一句，虽然句句平淡，但是句句如刀，每一句都让师兄的灵魂得到释放。
霍仲远缓缓抬头看着穗穗担心的眼神，嘴角渐渐勾起。
“没事！”
好像有什么从心底冲破枷锁，他脸上有放下过往的释然。
“霍先生，你还有其他事吗？”
听到他的声音，霍家凯渐渐回神，他表情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
“小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可是你~”你怎么就不告诉我。
未尽的话表现在脸上，让霍仲远顿觉可笑。
他粗粝的手指摩擦着穗穗的掌心，笑的讥讽。
“穗穗调查她当事人的案件，正好牵扯到对方，这才得知，你们夫妻竟然把爷爷留给你们的股票全部卖空！”
“一年都不到的时间，爷爷如果泉下有知，可能气到死去活来，拍棺而出吧。”
儿子的语气，有明显的嘲讽，让霍家凯心如刀绞。
此刻，他连呼吸都困难，他笑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