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吵醒牌牌，于是向挽就没开灯。
晁扶着墙壁换鞋，脚触到拖鞋的时候，她稳了稳身形，轻声问向挽：&1dquo;到家了吗？”
&1dquo;到家了。”向挽蹲下，把她的高跟鞋摆到一旁。
&1dquo;嗯。”晁点点头，茫然地看了一圈家里的摆设，然后往卧室去。
进了屋，轻轻关上门，向挽才开了一盏小台灯，边弯腰给她把手机的电充上，边说：&1dquo;睡衣在床上，你换了吧，不必洗澡了，直接歇着，明儿再洗。”
她刻意把动作放缓些，背对着晁。
晁&1dquo;嗯”一声，坐在床边，先是换了裤子，然后套上睡衣的两个袖子，然后，就没了动静。
向挽转头看，现晁低着头，衣服的两边敞开一个小缝，她将衣领拉拢，想要把扣子扣上，却怎么也用不上力。
向挽叹一口气，走到她面前，蹲下，伸手给她将扣子一颗颗系上。
晁的前胸和小腹都露了一小半，白得很招摇，向挽扣纽扣时，指尖时不时擦过凉凉的身体，然后晁的脖颈就起了小栗子。
扣到肚脐处，晁缩了缩身体，哑着嗓子说：&1dquo;痒。”
向挽抬眸看她一眼，没说话，手上继续在动作。
晁对着她的眼神，又缩了一下身子。
手停在腹部，就一两秒，然后向挽直起身子，说：&1dquo;好了，睡吧。”
晁想要往后躺，可一动，脑子就天旋地转，她弯曲着手臂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难耐地仰了仰脖子，舒出一口气。
她想吸烟，好想吸烟。
向挽咽了咽喉头，俯下身，搂住她的后脖，将她轻柔地放到床上，晁又喘了两口气，然后呼吸渐渐平缓。
她闭上眼，意识还在挣扎，又问向挽：&1dquo;我到家了吗？”
&1dquo;到了，到家了。”向挽低声对她说，以一个拥抱的姿势。
晁蹙眉，伸手往下摸索，摸到自己裤子的边缘，又口齿清晰地问：&1dquo;裤子，穿着吗？”
&1dquo;穿着。”
&1dquo;里面呢？”
酒气喷在向挽脸上，她看见晁的手指在不安地寻找。
于是她捉起晁的手，从睡裤里伸进去，指引她摸到内裤边缘，轻声说：&1dquo;穿着。”
&1dquo;晁。”
她小声叫她的名字，安抚她的紧张。
过了一两分钟，晁把手抽出来，点点头，稳了稳思绪，一会儿才睁开眼，说：&1dquo;没事了，去睡吧。”
向挽却没动，她皱着眉头，没忍住，问出了口：&1dquo;你，经历过什么吗？”
&1dquo;没有，”晁呼出一口气，笑了，&1dquo;我就是&he11ip;&he11ip;有点怕。”
没有经历过，但是听说过，她没有依靠，她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