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想睡你。”
第2o章
后半夜，晁被热醒，伸手开灯，现没电了。
她不确定是电用完了还是停电，或者跳闸了，应该不会是停电，没有收到小区物业的通知。
于是她拿出手机，先买了5oo块钱的电，然后走出门看了看电闸，没有跳闸，应该是电用完了，一会儿到账后就能继续用了。
于是她又开着手机的手电筒，回到家里，掩上门，往主卧走去。
经过次卧，门开了，向挽站在门口，披着头，轻声问她：&1dquo;怎么了？”
&1dquo;怎么没睡？”晁走过去，站到她面前。
向挽也贪凉，睡衣扣子解开几颗，白瓷色的肌肤下方起伏若隐若现，此刻站在月色里，像入了某个书生的梦。
向挽说：&1dquo;睡不着。”
说完她将长拨到一边。
黑夜将听觉放大，两个人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晁依稀看到她领口翻得不大好，想伸手替她整理一下，但抬了起来，又放下。
&1dquo;睡不着，就出来找人啊？”她问向挽。
声音很有磁性，从前这样的话她问过怕黑的牌牌，但这次的语调是平视的。
向挽也看着她如瀑的长卷，自己睡不着是习惯找人，尤其是天热的时候，守夜的婢女会给她摇小扇。
透过隐约的光线，她能看见晁锁骨上细细的汗珠。
于是她问：&1dquo;晁老师，你热吗？”
&1dquo;被热醒的。”晁说，&1dquo;家里没电了，不过，一会儿就来了。”
&1dquo;要多久？”
&1dquo;半小时？”根据经验，深夜充值通常不会那么快。
&1dquo;那，我给你扇扇子。”向挽转头，从床边拿过来一把圆扇。
晁觉得有些好笑，从没见过二十出头的姑娘，出入都有空调，竟然还贴身备着小扇。这什么的习惯啊？
不过放在向挽身上，就不是很惊讶，她总觉得向挽又年轻，又古旧。
不是老气横秋的古旧，是像上了年纪的古董，着岁月的光晕。
暖风一浪一浪，拍在她和向挽的胸前，带起酥酥麻麻的丝，晁觉得痒，便也学着向挽将头拨到一边，肩膀动了动，睡衣领口滑下来。
向挽探手，以扇柄抵住领口滑落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