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的声音充斥着怒火,似乎是被气的不轻:“大胆贱婢,竟然……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和我的皇子私通,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俪贵人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小声啜泣着不敢说话。
太子看了一眼俪贵人,心下一狠,对着父皇求饶道:“父皇,儿臣错了,都是这女人勾引我,我都拒绝她了,说她是父皇的妃子,可她还是要来勾引我,父皇,我一时没忍住,今天是第一次,父皇,我再也不敢了,请父皇原谅我。”
那妃子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太子,似乎是没想到太子会这么说,手颤抖着像是在忍耐。
国主听了这说辞,似乎是相信了,于是问道:“这贱女人是从何时开始勾引你的?”
太子低下头回答道:“儿臣回父皇的话,是从上一次宴会开始的,我一直没同意,今天她又来勾引我,我一时没忍住,犯了糊涂……父皇,儿臣真的不是故意的。”
国主抬眼扫了一眼俪贵人,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俪贵人是他最近的新宠,他有多宠爱她,没想到,这贱女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他眯起眼,跟洛衡安说道:“衡安,传我命令将俪贵人打入贱籍,再派人把这不守妇道的贱女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俪贵人顿时慌了,连忙跪下求饶道:“陛下,陛下,绕了臣妾吧。”
国主丝毫不理俪贵人,反而有些烦躁的对洛衡安摆了摆手,洛衡安连忙派人上前押住她,正准备押下去,俪贵人拉着太子的衣摆,一边拉一边哭道:“太子殿下,您救救我,您不可以这么对我。”
太子对俪贵人避之不及,连忙甩开她的手,而俪贵人见太子不理她,又眼看着自己即将被拖下去,发了疯的一样尖叫道:“太子殿下,你不能这么污蔑我,我明明是受了你的指示才来宫里当秀女的!”
太子眼神一厉,狠狠瞪了她一眼,道:“赶快把这疯女人拖下去,她疯了。”
然而国主已经听见,摆摆手:“衡安,先不拖,听她说。”
俪贵人显然是疯了的样子,她哭的梨花带雨,吼叫着:“陛下,我和太子结识于入宫前,是她安排我进宫的,我真的都是受他指示,我从来没有主动勾引过太子殿下啊!”
国主偏头看向太子,严厉的问道:“太子,她说的是真的吗?”
太子慌了神,连忙跪下道:“父皇,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都是这个疯女人眼看事情败露编的谎话。”太子又转头看向俪贵人,狠厉的说道:“我告诉你,你不要妄想着自己暴露了就拉我下水,拉我下水你也难逃一劫!”
俪贵人像是被吓到一样,连忙躲闪了一下,后又爬着跪在国主面前道:“陛下,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做的这一切都是太子指使的,他指使奴婢在陛下身边探查消息。”
国主冷笑一声,看着太子道:“太子,一介妇人有如此大的胆子,很难不想到她是有人指使。”
太子还想解释,国主直接下令道:“衡安,你派人将这女人押入大牢,还有太子软禁到宫中,我要彻查此事。”
“是,父皇。”洛衡安接下命令,派人将太子和这女人分别押送去地方。
洛衡安将二人押送去地方后便赶快跑去了母妃那里,怕时清辞在宫里待的不习惯,没想到去的时候时清辞正和母妃开心的聊着天,场面很是温馨,洛衡安不由得停留在门边看了许久,直到时清辞发现了他。
时清辞看着洛衡安过来,上前迎接:“衡安,你过来了,事情都解决完了吗?”
洛衡安回答道:“嗯,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解决完了,总之,父皇很生气,将太子和俪贵人关押了起来。”
“嗯。”时清辞点了点头。
洛衡安点点头:“清辞,我们终于到了报仇的最后关头了。”
时清辞坚定道:“这一次,一定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芯妃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在远处道:“衡安,清辞,你们留下来吃个晚饭吧。”
于是两个人又留下来吃了顿饭,芯妃只知道洛衡安去处理了些事,并不知道什么事,于是又问道:“衡安,你刚刚去处理什么事了?”
洛衡安也没想瞒芯妃,毕竟这事情不出一会儿肯定会传的满城风雨,于是道:“母妃,你知道父皇最近新纳的贵人吗?”
芯妃一听,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父皇如此独宠一人,唉,但说到底他是君主我是臣子,我只是他的妃子,管不了那么多,你说俪贵人,她怎么了。”
洛衡安回答道:“俪贵人和太子在宴会结束后私通,被御前侍卫发现了,父皇大怒,将太子软禁在宫中,将俪贵人押入大牢。”
芯妃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两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
两人和芯妃吃过饭后便回了衡安王府中,衡安王府已有许多贺礼,都是知道衡安王恢复身份前来庆贺的。
洛衡安都交给管家去清点礼物一一道贺,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和大皇子合力将太子的把柄散播出去。
洛衡安又秘密拜访了大皇子,准备和大皇子商量这把柄散播的事情。
两人一商量,现在正是这把柄散播的好机会,于是找了几位要好的大臣,把这把柄散播了出去。
而太子私通俪贵人的事情也根本瞒不住,那天看到的人太多了,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这事情被传的满城风雨,陛下面子上挂不住,将软禁太子的消息传了出去,而就是这时,太子那些把柄紧接着传了出去,陛下看见后勃然大怒,众臣也请求废去太子之位,就这样,太子瞬间变成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