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内的叶纷飞，拿着翎羽笔，不停的记录着。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服用曼陀铃？”
叶纷飞有了神农氏的觉悟，开始编撰灵药的特性。
“奴婢从生下来开始，就要服用曼陀铃调理身体。”
青衣语嫣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从小服用，才能长得成这样的模样。
“若你们停止服用曼陀铃，会怎么样？”
叶纷飞继续追问着症状。
“应该不会怎么样。奴婢已经是豆蔻年华，不会变回去了。”
语嫣说得非常肯定。
这么说来，这种药物除了是激素之外，还能改变底层基因。
好神奇的灵药。
难怪当年的鬼方能创造出无数可怕的怪物，正是利用了各种各样的灵药特性。
神农氏大巫，能无视任何的灵药、灵兽压制，天生就是鬼方的克星。
“服用曼陀铃，就能长成绝色天资？”
叶纷飞沉吟着问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倒是可以开美容产品，绝对有人趋之若鹜。
“并非如此，服用曼陀铃长大的人，也会有很多残次品，姿容不足以侍奉人。”
语嫣神色一暗，带着哀伤的语气说道。
残次品！
这个词用来形容人，的确是很残酷。
“这些人会怎么办？”
叶纷飞怅然叹气，追问道。
“残次品会送往青楼，能卖上好些银子。大多是活不到三十的。”
语嫣尽量的让自己语气显得不那么哀伤。
没有人喜欢哭哭啼啼的奴婢，这一点从小就有嬷嬷强调。
话题太过悲伤，只好到此为止。
“教坊司也会有男子，就是那种身材很性感的面。他们服用朱颜草，也是从小开始？”
叶纷飞话锋一转问道。
“若是培养面的话，要从八岁开始服用朱颜草，一般服用到二十岁就会停了。”
语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教坊司会的东西还不少，还真是个大号实验基地。
“万年朱颜好不好种植？”
叶纷飞想起了自己曾经吃过的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