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陷入沉默,“我不知道你从何处得知这个名字,但我劝你最好不要打听。”
装傻。
他总是这样,说得比唱的好听,关键时刻却从来都是滴水不漏,不会透露给自己一丝一毫有用的信息。
宁归的胸口有些憋闷,“我回房间了。”
“等等。”
他刚迈开脚步,却被达达利亚一把握住手腕。
“你这是做什么?”宁归转过身,有些诧异。
“先别走,我我还有话要说。”达达利亚眼神恳切地望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如果你实在生气,可以先打我一顿,或者骂我总之随便你。”
面对这样的达达利亚,宁归在愕然之中,莫名生出一股不忿。
为什么他看上去反而更像是那个受委屈的人?
宁归突然觉得达达利亚好幼稚,他就像一个需求得不到满足的孩子,在强行要求别人按照他的剧本表演。
“打你骂你?”宁归突然笑了,“我看起来很闲吗?”
“什么?”达达利亚皱起眉。
“这个世界不是只围着你一个人在转。”宁归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但他依然在努力保持冷静,“你不可以要求我在被你利用的时候欣然接受,又在需要原谅你的时候宽宏大度。”
“”达达利亚一愣,他显然没想到宁归会这样反应。
“我我没有要求你欣然接受,我说过的,你也可以利用我。”
“人和人之间,不是这样画等号的。”宁归突然觉得很委屈,难道在达达利亚的眼中,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可以量化的交易吗?
他被利用了,只要同样地利用回来,一切就可以烟消云散,就此抵消吗?
看到宁归欲哭但拼命隐忍的表情,达达利亚感到即难过又烦躁,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难形容,只能说比被深渊怪物狂虐了三百回合还要难受。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愿意,我想和你坐下来谈谈,可以吗?”
“没必要。”宁归摇摇头,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既然你想要的是公平的交易,好,我可以提出我的条件。”宁归仰起头,坚定地望着达达利亚,“;第二,我需要知道更多有关‘暗鸲之巢’的事情,只要你愿意帮忙,我们两个就两清
。”
“两清?”达达利亚皱起眉,“你说的两清,是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吗?就像最开始一样,从此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达达利亚的耳边像炸雷似的“嗡”一声响了,这种只有在小说里才有的决裂场面,怎么突如其然降临在了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