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张开嘴巴,却一个音节都讲不出。
达达利亚一定是疯了。
“是啊,是啊。”仿佛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达达利亚捧起宁归的脸,自嘲地笑道,“我承认,尽管你这张嘴巴只会说出伤人的话,可从五分钟前起,我满脑子想的就只有吻你。”
“就当是还债吧。”他喃喃地说,“毕竟那天晚上,是你先揽住我的脖子的”
海浪在瞬间扑面而来,带着温柔的阳光,从额头到鼻尖,再到
“嘎嘎!”一声尖锐的鸟鸣突然将宁归拉回现实。
“都给我住口嘎!”
蒙德的一天
“!”宁归如梦初醒,猛地推开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猝不及防地后退半步,只是这几秒的犹豫,已经足够宁归逃走。
他在原地愣怔片刻,转头看向阿尔戈的眼神像要射出刀子。
“嘎!至冬小子,你冷静,你——嘎!!!”
阿尔戈慌不择路地乱飞,几只水镖贴着它的头顶与羽翼飞过,比起要夺它性命,更像是在泄愤。
宁归一路跑进二层,冲进了早些时候找到浴袍的那间。
他“砰”得一声把门关上,后背抵着门板,心动如鼓。
他在做什么?达达利亚又是抽什么疯?明明在聊很严肃的话题,为什么突然会
宁归拍了两下滚烫的脸颊,强迫自己清醒一点。
“嘎嘎,开门!嘎嘎,救命!”
门外突然传来阿尔戈魂飞魄散的惨叫声,宁归急忙开门放它进来。
只见阿尔戈像块抹布似的扑到床上,瘫成一坨“鸟泥”。
宁归这才注意到,它的翅膀乱糟糟的,头顶似乎少了一撮毛。
“你怎么了?”他暂时放下自己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上前关切地问。
“嘎至冬小子好可怕。”阿尔戈心有余悸地跳起来,在屋子里盘旋两圈后落在宁归面前,“你才刚推开他跑走,我就差点被他的水镖命中。”
“要不是我跑的快,哪有命来见你嘎。”阿尔戈说道伤心处,忍不住用双翼捂眼,蹭掉了那些并不存在的眼泪。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宁归有些别扭地问。
“嘎?小哑巴是在关心我吗?”
“只是问问,如果你
受伤了,我可以帮你包扎。”
“身体上的伤倒是没有啦,只是少了一撮毛但是心灵上的伤,很重很重!”
“没事就好。”宁归说完,自觉这样有些冷血,又安慰道,“一撮毛而已,还会长出来的。”
“一撮毛而已?你知不知道这撮毛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的造型完成全靠它好吗?如果因此没有被夜鸦亲王认出,你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