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凌小贝已经在琴房等着了，小脸皱着，明显昨晚遇见的难题并没有想通。
凌司夜走到琴房门口看了她一眼，说道：“凌小贝，我会给你找新的家教。”
凌小贝猛地回头，“为什么？”
凌司夜道：“一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不适合做家教。”
凌小贝的眉头蹙了起来，“万一楚老师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呢？二叔，我不想换，我想再等等。”
这时，凌小宝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真搞不懂你到底喜欢她什么，我支持把她换了。”
凌小贝却说道：“你又不学钢琴，你没有权利言。”
凌小宝：“……”
凌司夜对楚凝很不满，昨晚的事加上今天迟到的事情，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凌小贝却担忧地说道：“二叔，楚老师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就在这时，凌司夜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接通。
片刻之后，他挂断了电话转身就走。
凌小贝疑惑问道：“二叔，怎么了？”
凌小宝道：“还能怎么了，肯定是被你说中了。”
凌小贝捂住自己的嘴巴，“我的嘴巴这么灵验的么？”
凌小宝翻了个白眼，“不是灵验，而是乌鸦嘴。”
凌小贝看了他一眼，“哦，那既然这样，我就说你这次考试全班倒数第一好了。”
“凌子期，你闭嘴！”
“……”
凌司夜直接来了警察局。
当看见蜷缩在角落的女孩以后，凌司夜的眼底浮现出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冷意。
“凌先生，是这样的，楚小姐涉嫌偷窃，但是她要求申请指纹鉴定，所以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她不能离开……”警察在一旁解释。
凌司夜问道：“结果出来了吗？”
警察愣了一下，“我、我这就去问一下。”
凌司夜进入了房间内，俯身，修长好看的指尖碰了碰楚凝的脸。
楚凝的眉头蹙了起来，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还有些恍惚，周围的光亮还是那冷白的灯光，让她有些头昏脑涨的。
可在那光亮之中，她看见了男人俊美凌厉的脸。
“醒醒，可以走了。”
凌司夜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她愣愣的眨了眨眼睛。
“凌先生啊……”
她开口，声音都沙哑了。
她的样子无辜又可怜，漂亮的眼眸染着红血丝，头有些凌乱，蜷缩在角落，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动物似的。
凌司夜竟然说不上来此刻心里的滋味。
怎么每次遇见她，她都这么狼狈？
“能走么？”
凌司夜问道。
楚凝逐渐清醒过来了，有些迟疑地问道：“凌先生，您怎么来了？”
凌司夜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你是凌小贝的家教，你一直没出现，凌小贝很担心你。”
“抱歉，我……”楚凝下意识道歉。
“你不用道歉。”凌司夜却打断了她，“不是你的错。”
楚凝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了一下，她被他拉了起来，可站起来的瞬间，她的腿一软，险些摔倒！
他及时地搂住她，让她稳住了身形。
“能走么？”凌司夜再次问道。
此刻，双腿麻木的感觉急地蔓延开来，她的脸直接皱成了包子，“我得缓一缓。”
可话音还没落下，她整个人直接腾空，凌司夜把她抱了起来！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