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母后对秦静姝是爱屋及乌。
可听这意思,秦静姝是母后的孩子?
那她怎么能千方百计的逼自己娶秦静姝?
难道自己并不是她的孩子?
秦太师道:“实在救不了,也只能听之任之了,不过我还有别的女儿,在我心里,都是我们的女儿。”
听言,皇后不大高兴了,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只有她叫静姝,静姝只有一个,你别的孽种怎么跟她相提并论?”
“好好好,不能比,谁也比不上静姝,更比不上你。”
接下来的动静便有些污秽不堪。
妇人的娇嗔的喘息,男人的调情,床摇得咯吱作响。
李玄泽不能再听下去。
他离开太师府,回到被扔下马的地方,荷包蛋还在那等着。
“傻猫还真回来了。”
他木然抬起头,猫如其名,呆呆的望着荷包蛋。
他有些不明白。
明明秦静姝还比他小几个月的,秦静姝出生,母后早已经入宫。
那又是怎么能瞒天过海的?
他呢。
他又是谁生的孩子?
荷包蛋下马,把他一把捞起夹在咯吱窝下,策马疾奔。
……
林岁宁习惯了呆呆陪着,今日它不在,怎么也睡不着。
快要入睡之时,荷包蛋敲门。
“林姑娘,呆呆回来了。”
林岁宁草草穿了件外衣,便开门去接。
荷包蛋把猫递过来。
林岁宁下意识的闻一闻呆呆身上,还看了它脚底。
若是不干净,她得把猫洗了再抱着睡。
荷包蛋立刻说:“洗过了。”
这猫方才四脚都是泥,去东宫当然不能脏成这样,于是他和煎蛋两个,把猫按在水桶里搓了一遍,擦干了再来抱给林岁宁。
“谢谢大人。”
林岁宁关上门,把生无可恋的猫抱到床上。
这猫显得有些不高兴,耸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
“怎么啦?太子骂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