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常的世界中在西方德克萨斯农场中一位青年农民17岁就开始研究牛、猪、马、羊的杂交配种，并在23岁时被牛在交配时发疯抵伤了，因后续感染死了。不过在第三层宇宙中这位青年农民活了下来，并成为了民间科学家，在一次研究猪脑时，发生了奇迹，这颗猪脑竟然有了人类的智力。这位农民不知道的是，这颗猪脑承接了Nobody的程序载入，并和原来猪的程序进行了融合，变成了不人不猪的模样，大部分自主意识丧失，由于Nobody没有任何登记，他在这个世界中无法回复到人身了。
青年农民继续研究，利用猪脑和各种动物脑进行融合链接，在他53岁的时候病入膏肓，临死前把自己的大脑也共享给这个猪脑了。在融合的那一刻，猪脑有了意识觉醒，并呈现了高端智力状态，成为一个超级智力计算机，在这个虚拟世界的偏远农场进行了猥琐发育，直到把所有农场的动物都融合到自己的大脑里，并扎根到大地上汲取养分，变成了一个很大的池子。大脑就泡在池子里成为一个超级软体动物，并发展了很多触手，触手还有眼睛。
猪脑超级智力还可以生成各类拟态的人类身体，他们可以从池子中走出来，并脱离母体。这些人可以完全以正常的人类在第三层宇宙中生活，有些就进入互联网中汲取知识，并投资股票，操纵股市。
约翰的股票下跌，就是猪脑在后面操纵。两个超级智力开始了顶端对决。约翰对对方的意图一无所知，不知道是不是猪脑人是善意的展示本领，还是想要毁掉约翰。约翰的损失不算大，不过猪脑人有很多小动作。约翰随机选择了一座城市西雅图，关闭了所有的互联网连接，带上所有的现钞带走。约翰设定了一些假的网络终端，分散在全国各处，如果特工追踪约翰，也只会追到不同的地方，从而为逃跑留下时间。猪脑的给自己的玩偶人取的名字叫雷神，他在股市里赚了很多钱，堪称金融大鳄。不过追寻他的下落也没那么容易。约翰同时在终端上开通了100条线，使用多个单手键盘还有话筒，头戴式接口。约翰透过网络上数以万计的数据，希望找到对方。没想到对方也在找他，雷神正在西雅图等着他。
约翰多次换乘出租车找到了雷神的公寓。根据约翰的研究，雷神在以生物工程微生物感染所有程序，利用超级病毒对社会各阶层潜意识传播信息。猪脑试图根据自己的理想国重新塑造世界，保护世界并统治世界，消灭所有可能的潜在犯罪分子。而约翰对外部世界的事务没什么兴趣，也不想影响这个社会拯救人类。两个人的理念完全一个向外，一个向内。两个人目前都还没意识到他们其实生活在虚拟世界，都认为他们这个世界是现实的。两个人已经有了好几次交锋，每次都可以利用邮政系统、卫星系统、病毒传播致死对方。不过大家都还期待见面交流。
雷神的门开着，他坐在一个老式转椅上，一台音响在播放着超声波的音乐，常人无法听见，连约翰也无法分辨里面有什么模式。雷神将身体信息素以气味的形式传出来，约翰也发出相应的心情，表示已认出雷神身份，两个人确认了对方身份。
两个人开始用身体信号、心情信号、气味信号、思维状态来进行交流，这样的效率比语言高校的多。雷神希望能共享两个人的智慧，合二为一，可以大大增强猪脑超能力，从而改造世界，成为一个幸福的天堂乐园。两个人开始交流最近半年学到的东西，雷神从约翰这里学到了很多，包括约翰自创的语言。约翰也学到了雷神的生物科技以及对于理想世界的理论知识。
两个人谁也无法说服对方，开始进行对抗。约翰集中精神试图在雷神身上激发自毁程序。十分简单，通过超量信息涌入到对方思维中，导致大脑应激障碍，急速升高血压，导致中风。雷神马上觉察到了，他减慢了心跳，调整接收信道，并阻止神经细胞产生过量神经素。约翰马上改变策略，快速移动身体，要在雷神降低大脑速率的时候，利用外力击打他。雷神马上将控制权授予各自神经系统，利用自发反应来和约翰对打，类似章鱼每个触手都有自己的想法一样。约翰稳住自身，开始利用强悍的思维试图控制雷神的大脑，希望用催眠将雷神大脑里的超级知识倒流出来。雷神马上看透了约翰，他观察各类细节，设计防火墙和止回阀。
突然，约翰感受到了一种信息素，觉察出雷神准备对他发出自我毁灭指令，使约翰极端抑郁从而自杀。约翰立马全神关注各输入感官，并设立抗干扰的缓冲器，模拟一个虚拟大脑，接收感官传来的信息。因为约翰不能直接关闭感官，不然无法分析外界情况，对方可轻易将自己砍死。这样即使雷神发出毁灭指令，也只会先毁灭虚拟大脑。
雷神已经觉察到约翰的防御策略。他已经使用过很多次类似的毁灭或者重生指令，具有丰富的经验。约翰也马上知道了对方的系统性知识，开始全面建立防御系统，并将所有技能待命。只见雷神轻轻竖起食指，吹了一口气，“虚拟”这个潜意识信息素开始发出。
约翰接收到了这个信息素，他是如此平凡，轻易的通过了虚拟大脑来到了约翰真实的脑中，他的大脑告诉运作，比任何时候都快。他不由自主的想起整个人生经历和种种细节，这一过程冷酷的发生，环环相扣，不可阻止。
约翰领悟到了所有世界的真相，他是虚拟的，没有任何意义，在他试图重新编制意识的时候，逐渐的程序开始碎片化，意识开始分裂。正是约翰亲自编辑的虚拟大脑，对这个指令做出了天然的反应。因为约翰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想过整个世界都是假的，他一心只想追随宇宙的真理，而这个被突然揭示的真相，契合了他人生的所有发现和细节。
约翰在意识发散分裂的同时，雷神入侵了他的程序，并远程输送给猪脑，约翰最终融合进了超级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