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的人是我。”余飞淡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打了楚家二少爷不是一端祸事,而是一件很值得荣耀的事情
赵日天内心千万只草泥马践踏而过,一张脸皱的不成了样子,就差点哭出来了。
余飞第一次承认,还说的不算明显,他打算打个迷糊就此揭过去,自己装傻带着人回去再说,见了楚家家主就说没见着人。
可如今余飞一点不怂,直接点头就承认了是自己,到让他为难了起来。
按理说人跳了出来是最好的,直接带走就是了。
问题就在这啊,人家跟人是的,就是十个自己都不够别人打,要带别人走不是找揍吗?
看着余飞手中的酒瓶子,赵日天仿佛看到了它在自己脑门上炸开的那一幕,再配合上余飞恐怖的力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回去,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怎么,赵老大没听清楚?楚文风那个傻逼就是我打的!”
见赵日天脸色纠结,余飞心中冷笑不止,出声如雷,继续摧残着眼前这个悲催的日天兄。
“不敢!”
听到余飞叫自己赵老大,赵日天腿都有点软。
“你不是奉了楚家的命令,过来带我过去的吗?还有,我问一句,你是要抓活的,还是抓死的!”
余飞话语很平静,吐字清晰,眼神中却透露着一股刺骨的寒意,杀气逼人。
余飞很愤怒,对方太狂了,狂到让自己都坐不住了。
死活勿论!
这是要多大的口气?
这又是多么的不讲道理?
余飞在水下杀鱼,那是自然法则,他不杀人,人必杀他;他在道上杀人,那是道上的法则!
当阳光退出了舞台,黑暗的大幕笼罩了那一片黑色的世界,出入的人们都栽下了自己脑袋上的头颅,系在裤腰带上,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他们每天的日子就是砍人或者被砍,恶劣一点都是杀人或被杀。
可以说,死在余飞手中的人,对他人的生命也有直接的威胁性,这是因为自然的规律或者他们的身份所决定的。
但是,楚家的行为让他很愤怒!
楚文风挑事在先,又在大街上拔枪射杀余飞,如果不是余飞身手了得,现在已经躺倒太平间去了。
余飞没杀楚文风,羞辱了一顿,揍了一顿,这对于一向脾气不怎么好的余飞而言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对方竟然出口就要杀人!?
堂堂江城第一家族,自己家人出事便动辄杀人,那对于其他人而言未免太过不公平了!
“光天化日,大国昭昭,楚家想要一手遮天不成!?”
原本赵日天是不敢抬头的,听到余飞口中出现了楚家,并且口中满是不敬之意,当下脸色便冷了下来,胆怯之意慢慢从心内消失,冷笑道“飞哥莫不是看不起楚家!?”
这句话要多阴险就有多阴险,简直就是挖开坑让人往里面跳。
江城之人,莫不知道楚家势大,人们都说宁愿开罪老天,也不要开罪楚家,可见楚家势力之大。
赵日天也是把准了自己不是余飞的对手,本来毫无办法,见余飞嚣张的把楚家都拉了进来,顿时冷笑不止。
“是又如何!?”
余飞脖子一昂,眼中满是不屑之意,大声说道“我连楚文风都打了,还会怕说他楚家几句吗?”
看着面前的赵日天脸色渐渐变差,余飞冷冷地道“别人怕他楚家,可我余飞不怕!我打楚文风无外乎两个原因,第一是看楚文风不爽,第二是让楚家知道,这江城不是他们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