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楚迎夏,就是云理的普通人,都听说了这件事。毕竟法源寺在云理还是十分有名的,云理人对法源寺十分虔诚,甚至一些法源寺高僧还被传的神乎其神。如今法源寺主持给刘峰下战书,不少人称其为除魔。如同九年前无空大战巨魔一般,因此无净下战书没多久,就在云理传开了,甚至有人为此改成了评书。见楚迎夏知道了,刘峰也没打算继续瞒着了,当即点头说道:“是,法源寺的主持无净大师,说是三天后在洱海跟我一战。”
“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楚迎夏紧张的询问刘峰。“既然是决战,自然会有人伤亡。”
“可是无净大师是和尚,出家人都不杀生。”
刘峰轻笑一声。“也许我会杀了他。”
楚迎夏愣了愣。“老公,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都说无净大师很厉害,是云家请来要对付你的,你最近跟云家怎么了?为什么他们请无净大师对付你?”
刘峰抓住楚迎夏的手,笑着安慰起来。“老婆,你放轻松一些。”
“我说我来云理是策划了一件事,还有我刘峰做事,一向都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去做的。”
“无论来的是无净还是无空,都不会是我的对手的。”
“可是……”“不用可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楚迎夏沉默良久。“可是我跟乐乐都十分担心你。”
顿时,刘峰心中好像被什么填的满满的。“你放心,为了你跟乐乐,我也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那,我能到洱海上去观战吗?”
“不能。”
刘峰斩钉截铁的拒绝了。“老婆,许多事我不想你掺和进来。”
楚迎夏没有再多说,只是点点头。“好,我们先吃饭吧,不然饭菜都凉了。”
“好。”
三日后的上午,云理的洱海旁边停了不少豪车。这时,有官方将洱海沿岸封锁了,他们都是督察院安排的。此次无净给刘峰下战书,即便在云理都传遍了,可是这种级别战斗能观战的人,绝对都不是普通人。世界上的人,本身在出生的那一刻,就不是平等的了,就如同普通人无法想象豪族的生活一样。因此,刘峰跟无净的战斗,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可以观战。不过,也有一些人员借此开后门售票,一笔小财。这时,去往洱海的马路上,不断有轿车疾驰而过。刘峰就坐在其中一个轿车里,平静的看着外面的景色。吕博坐在刘峰身边。“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我跟云家还没解决完呢?”
吕博是今早赶到的云理,他本来跟刘峰说好,等刘峰解决完云家后,他再带人过来。可是刘峰没料到这家伙还是个急性子。吕博笑了笑。“并非我着急,而是韩齐和毕胜他们,知道了你要跟法源寺的无净在洱海上决战,所以想来观战,我怎么能拦住他们呢。”
刘峰非常理解毕胜和韩齐的想法。他们算是武痴了,而他跟无净的决战,在南方可谓是巅峰之战。对武痴而言,这种机会他们可不会错过。别说韩齐和毕胜了,整个南方的顶级高手,此时都快马加鞭的朝洱海而来,他们可能无法进去观战,可是在警戒线外面体验这种气氛。“还有别人来吗?”
“赵健和吴寒也都过来了,还有吕家的顶级高手们,既然已经过来了,我们想着先住下,等你跟云家的事解决完了,咱们就继续后面的事情。”
“杨家的杨子峰让他的五生肖过来了,虽然此次针对南方的计划,杨家的力量不大,可是杨子峰也想出一份力。”
刘峰点点头。“吕叔,你都来了,他们后面的安排都由你负责吧!”
“海之缘整个别墅区,我已经买下,就当作我们的大本营了。”
“好,还有无净大师,他的名气在南方可不小,刘峰,这一战你的把握大吗?”
“如果我连他对付不了,咱们剩下的计划也就没有必要实施下去了。”
吕博倚在车座上。“也对,但是我总觉得,咱们后面的对手,会比无净还要厉害的多了。”
“没错,云家是南方顶级豪族最差的一个,就有这样一人,后面的谁知道出什么变态。”
吕博突然大笑,刘峰一脸懵逼。“吕叔,你笑什么?”
“我刚刚想到了一件趣事。”
“什么趣事?”
“刘峰,你说韩齐喜欢女人吗?”
刘峰愣了愣。“吕叔,你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跟你谈话,我都有些跟不上了。”
“这还用说吗,男人肯定喜欢女人啊!”
吕博严肃的说道:“我是说南方刀疯。”
刘峰这才明白过来,笑了笑。“还真有可能,韩齐好像只喜欢他的刀,对了,他最近的武功练的如何了?”
吕博摇摇头。“我不清楚,我对这些都不懂。”
“吕叔,你怎么突然想起韩齐了?”
吕博轻笑一声。“以前韩齐来过云理,也是跟一个刀客比武,可是不知道怎么喜欢上一个万花楼的花魁。”
“他们互生情愫,由于后面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他们没在一起。”
“你说,现在韩齐也算故地重游,他会想到曾经的那个女孩吗?”
刘峰也笑了,他没料到爱刀如痴的韩齐,年轻的时候还有过这样的风流韵事。“缘分这个事很难说,搞不好他们还能见到呢。”
“吕叔,韩齐为什么没跟那个女孩在一起,是出身的问题吗?”
吕博摇摇头。“不是,虽然那女子出身青楼,可是一直洁身自好。”
“他们当初没在一起,具体生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那个家伙,嘴有多难撬开。”
刘峰笑了笑。“他当初来云理,跟那个刀客比武了吗?”
“比了,可是输了,输的还非常惨。”
吕博说着就在自己身上比划起来。“他胸口处那个最深的疤痕,就是让那个刀客伤的。”
“因此,从云理回到三河后,就每日疯狂练刀,后来深陷其中。”
“我有时候的怀疑,你这样练刀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我,还是那个女人,或者那个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