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看一眼。
是她没错！
那张脸，他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认识，那是他的同门师姐，涂山问仙啊！
她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这边的震撼和疑问还笼罩在心头，结果他眼睛往旁边一瞄，顿时恨不得当场自戳双目，那是楚星衡没错吧！
他穿的什么玩意？
眼睛快要瞎掉了，他还有没有羞耻心！
太不守男德了！
江天羽，因为过于震惊和刺激，以至于当场失语，呆若木鸡吗，像只傻鸟一样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很好，做的不错。”涂山问仙对着这群小妖们赞赏说道，“下去领赏吧！”
这群小妖们顿时喜形于色，纷纷说道：“多谢大王！”
“恭喜大王！”
“大王威武！”
然后各个喜气洋洋转身下去，准备领赏从此走上妖生巅峰。
等到这群妖族们离开之后，憋了一肚子疑问的江天羽再也忍不住，对着前方涂山问仙和楚星衡就是一阵连环炮输出：“你们怎么回事？涂山问仙，你怎么成了妖族的大王，还四处抓人做男宠？”
“还有楚星衡，你怎么穿成这幅模样，谁逼你了吗？你这是被谁威胁了吗？”
“……”楚星衡。
面对江天羽的疑问，他只是无声地沉默着，只是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怜悯和同情。
别急，很快你也会和我一样。
“你们说话啊！”楚星衡的沉默让江天羽更加害怕了，他心里隐约意识到什么，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眼巴巴地望着前方涂山问仙：“求你们说点什么，随便说点也行。”
涂山问仙目光责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怎么能随便说呢，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一些真相了。”
“……”江天羽。
什么真相？
是他能够承受得起的吗？
但事实证明，这并不是弱小可怜无助的他所能够听的……
涂山问仙简单地和他说了下眼下的情况，然后取出一件孔雀绿的精致漂亮衣袍丢给了他，“所以现在你也是我的男宠了，这是你的战袍，楚星衡有的，你也有。”
“……”江天羽。
他颤颤巍巍地拿起这件衣袍，只见它轻薄华美，布料少的可怜，后背整个一面全都是镂空的，顿觉眼前一黑，差点没直接晕倒在地。
这，这是能穿的吗？
江天羽抬起头，目光带着最后一丝侥幸和希翼看着前方涂山问仙，“能换一件吗？”
“可以啊！”涂山问仙大方地说道。
江天羽的眼神顿时一亮，脸上重新绽放出光彩，那种绝处逢生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这还有很多，你挑一件你喜欢的吧。”涂山问仙对着他大方说道。
看着江天羽脸上露出的欣喜表情，一旁的楚星衡不忍地闭上了眼睛，他真是不忍再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