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被指扩开,腿心间细微的凉意令谢锦茵从唇中溢出细细的嗫嚅声:“呜……”
荀殊连忙问她:“可有不适?”
谢锦茵摇了摇头:“只是有些冷……”
凤梧俯身下来,身子与她贴得更紧,粗长挺翘的阳具贴上来时,谢锦茵察觉到那处灼烫的热意,唇角弯了弯:
“还好你这种地方不是冰的……”
凤梧提着她的腿窝,抵上阳具,冠压在穴缝前蹭了几下,沾湿了些,身子往前送。
穴口被一点点撑开,异物入体,谢锦茵用手抵着他胸口,难耐地扬颈喘息。
阳具一点点被吞纳进入,只插进来一部分,却能感觉到谢锦茵不大适应,荀殊的动作便停下了。
阳具进入的部分被蜜穴箍搅,进退不得,快意却不断累加,他无法形容这种曼妙的感觉,但妖物的本能却都在此刻暴露出来,眉心妖纹现显,瞳色更是变成了带紫的幽蓝。
妖化后他愈加难以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就连充血的阳具都不受控制地涨大了几分。
他压抑着冲动,盯着少女如珍珠般莹白的耳垂,有些出神的问:“……可还好?”
粗大的阳具才入了一半就撑得谢锦茵小腹痉挛,连连吸气时腹下都能现出隐隐的形状。
她涨得难受,推了推荀殊胸口。
“等等,先别都插进来。”
荀殊眸底情动万分,身体却不动,单手撑在她身侧,薄唇抿成一线,就这么隐忍着。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谢锦茵的心跳也不自在起来。
她避开他的眼,伸手轻拂过他鬓旁坠下的,状似无意问:“你这十几年,一直是这样过来的吗?”
想到她当年临走时不过小小与他开了个玩笑,他竟还真就当真了,那装满匣屉的白色瓷瓶,以及从玄祉口中得到的答案,无不令她感到惊愕。
最初得知凤梧的死讯,她心中也并无太多悲恸,不过死了个无关之人,甚至就连一滴眼泪都没有为他所流。
她的心注定如刀剑般冷硬,不会为任何人的情爱所消融。
可如今见凤梧活着回来,她竟一时间无法形容自己对他抱有的心情。
不知道该如何和凤梧提起她知道那些药的事情,又只能含糊地问:“你当真觉得这样值得吗?”
明知她永远无法回应他一腔真心,却仍一厢情愿跟随在她身后,这样真的值得吗?
凤梧不知为何她竟会有这样的困惑。
华光覆在他身上,他垂眸朝她看来,比起当年初见时满漫天浅桃秾李更为浓烈。
他的眼与那时不同。
那时淡薄无物的眼,此时却倒映出她的模样,如深潭幽邃沉寂,可3千尺下,又是如烈火般翻涌而出的情愫。
他能感觉到她想要说什么,注视着她,启唇缓缓道:
“可谢锦茵,在这世间,我只对你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