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杰和丁不一喝同一瓶五粮液,很快那瓶酒就见底了,喝得脑袋都有那么一点不太清醒的丁不一,硬是嚷嚷着要再来一瓶。
赵星杰看到眼前一幕,马上拦了下来,他可不想看到自家好兄弟醉倒在酒缸里面。
王晶晶看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转身出了门,再回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赵雍。
赵星杰看到赵雍,第一时间给了她一个白眼,王晶晶的眼神有些飘忽,她权当啥也没有看到。
对于这样的情况,赵星杰只能表示有那么一点无语。
赵雍轻轻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酒瓶子,面带笑容说道:“刚刚我在另外一个包厢里陪人喝酒,总感觉没有喝过瘾,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过来跟赵书记再喝两杯。”
赵星杰和赵雍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平常很少有机会见面,若是这个时候推辞,难免不给朋友面子。
于是赵星杰想了想,说道:“和我喝酒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必须要罚酒一杯。”
赵雍那是一点也不客气,他端着酒杯梗着脖子毫不犹豫灌了自己三杯酒,然后就开始重新倒酒。
装满了的一瓶五粮液,不一会就彻底见底了。
赵雍喝完罚酒以后,笑着对赵星杰说道:“刚刚我就想要过来找你喝酒,不过中途跑去收拾老板娘身边的狗屁亲戚去了,因此,耽误了一点时间。”
王晶晶举着手里的酒杯,面带笑容说道:“既然如此,那我无论如何都要敬赵局长一杯。”
赵雍听到这儿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道:“老板娘太客气了,我们都是自己人啊。”
赵星杰知道今天晚上要喝的酒肯定不在少数,于是主动站起来说道:“我先去洗手间方便一下,等会再回来陪你们喝。”
喝得眼睛都眯起来的丁不一说道:“这家伙肯定要作弊了,你们可不能让他去洗手间。”
赵雍抿着嘴笑了笑,说:“酒桌上有酒桌上的规矩,谁要是中途离场,那就要罚酒三杯。”
“我可去你的。”赵星杰权当什么也没听见,摇摇晃晃跑去洗手间,来到洗手间门口,他看到厕所上的性别标识牌,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男厕所的门牌上画着一只雄孔雀,女厕所的门牌上画着一只雌孔雀,像这种别出心裁拿动物区分男女的门牌,若是放在十几年后,肯定会风靡全网。
赵星杰推开门走进了厕所,嘴里忍不住嘀咕道:“丁不一这老小子,果真是与时俱进。”
还没来得及把想要说的话说完,迎面袭来一阵混合了清淡花香的微风,一个身上披着棕褐色风衣的女人,二话不说直接撞入了他的怀中。
赵星杰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长相,只觉得她浑身上下特别软,尤其是胸前的丰满,哪怕被非常厚的棉衣包着,也没有办法抵消那惊人的弹性。
赵星杰深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用很小的声音说道:“了不得,竟然这么香!”
“嗖!”下一秒一阵清风袭来,赵星杰忍不住暗自叹了口气,还好自己的反应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要不然这一巴掌百分之百要拍他脸上。
撞上了自己的女人很显然不是什么善茬,听到赵星杰说了一大堆调戏她的话,毫不犹豫送上一记大耳刮子。
“你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怀里的女人费了半天劲才从赵星杰的怀里挣脱出来,她看到自己刚刚那一巴掌压根没有碰到赵星杰,于是二话不说往后面退了一大步,然后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赵星杰。
赵星杰喝了很多酒,现在头脑有那么一点不太清醒,再加上厕所里面的灯光相当昏暗,他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清这个女人长啥样子。
只感觉应该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差不多可以跟王晶晶不相上下,唯独就是身上的气场过于强大。
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一只高傲的花孔雀。
高傲得像只花孔雀的女人用十分阴冷的眼神继续盯着赵星杰,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从哪里抽出一把刀来。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在这个世上,竟然还能碰到如此没素质的家伙,酒醉误闯女厕所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光明正大调戏自己。
“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讲道理?”赵星杰虽然喝多了酒,但是脑袋还是比较清醒。
他眨了眨眼睛,已经想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他冷冷笑了一声,然后指着厕所里面的小便池。
提供给男性的厕所跟提供给女性的厕所最大区别在于男厕里有小便池,而女厕里则压根没有这玩意。
骄傲得像只花孔雀的女人压根就不是智障,当她顺着赵星杰手指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整个人就傻眼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来无比苍白的脸在那一瞬间直接红了大半,她突然有那么一点后悔,刚刚进厕所的时候怎么没有仔细看门牌上面的标识?
如果看仔细了,那么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哼,给我让开!”女人大概是一贯霸道,哪怕发现自己错了并且还错得特别离谱,仍然保持着高傲的姿态,她冷冷哼了一声,用手推开挡在门口让她不能出去的赵星杰,然后万分淡定往门外走去。
赵星杰看到眼前一幕,脸上露出了特别无奈的表情,为什么自己会碰上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误闯男厕所也就罢了,竟然还能做到这么坦然自若,好像这里本来就该让她进来一样。
因为这个意外发生的事件,导致他内心相当郁闷,以至于他明明很想方便一下,然而站在小便池旁边努力了大半天,却仍然没有放出一滴。
那个骄傲得像花孔雀一样的女人走过长廊来到包厢,这个时候脸上才露出了万分惊慌的表情,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摸了摸脸颊,感觉脸颊烫得厉害。
就在这时,本来紧闭的包厢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点头哈腰让出了包厢的位置。
那个骄傲得像只花孔雀的女人,脸上带着十分庄重而又典雅的笑容,就好像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