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确实没有这样的摊子了,应向沂思忖道:&1dquo;手工费多少?”
蚌精伸出一根手指,睨着他的脸色,试探道:&1dquo;给你打个折,一百两银子。”
应向沂回头张望,喊了声:&1dquo;无影,我知道你跟着呢,借我一百两银子。”
悄悄跟踪的无影无奈现身,表情冷峻,冲蚌精抬了抬下巴:&1dquo;手工费多少?这位是尊主的客人,账记在妖殿。”
蚌精认出了无影,整只妖都吓哆嗦了:&1dquo;原来是尊主的客人,手工费不要了,不要了。”
应向沂忍着笑,将鳞片递过去:&1dquo;堂堂妖界尊主,定然不会吝惜一百两银子,届时你去找他要便是。”
大水冲了龙王庙,坑人反被教训了一番,蚌精闷着头给鳞片打孔抛光,一言不。
手工费撑死几两银子,借他几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去找妖尊要钱。
怕蚌精调换鳞片,应向沂一直在旁边看着。
打磨钻孔,用红绳绕过,编成一条手串,白色鳞片和红色线绳交缠在一起,十分相配。
蚌精瞄了眼无影,讨好道:&1dquo;公子可喜欢珍珠,我送你两颗,放在这手串上定然好看。”
应向沂摇摇头:&1dquo;不用了,不需要其他东西,只这鳞片就好。”
手串做好,应向沂当即戴在左手腕上,红绳贴着腕骨,勾勒出一截流畅性感的弧线。
&1dquo;你若不想去找迟迢要手工费,那就等几日,我会还你。”
应向沂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蚌精僵立原地,自言自语:&1dquo;我是听错了吧,他怎么敢直呼尊主大名。”
无影安排的住处是城中一处客栈,靠近妖殿,附近吃食众多。
应向沂和无影就近吃过饭,就回客栈了。
天已经黑了,城中不似白日里的喧嚣。
赶了几天的路,身乏体累,应向沂本以为自己躺下就能睡着,结果心里惦记着事,太过激动,好半天才睡下。
在梦里是被压醒的。
应向沂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身上的重量。
纸人的脸各不相同,都是平平之姿,那双绿色的眼睛放在脸上实在突兀。
应向沂被蛊住,盯着那双眼,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将人推开:&1dquo;重,别压着我。”
迟迢勾着他滑到手肘的衣服,满脸跃跃欲试:&1dquo;那我们换个姿势?”
应向沂:&1dquo;&he11ip;&he11ip;”
很好,我看你还能骚多久。
柔软的被褥被推到一侧,大半掉在地上,应向沂撑起身:&1dquo;换姿势之前,你是不是该脱个衣服?”
迟迢表情复杂,骄矜中带着一丝得意:&1dquo;你果然忍不住了,放心,为夫今日就让你下不了床。”
应向沂眸光微冷:&1dquo;是吗?那你直接脱裤子吧。”
迟迢:&1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