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纸张没有颜色,简直像是对着镜子照出来的。
狐狸姑娘说什么也不白收,给应向沂塞了银子:&1dquo;可以再帮我剪一个吗?”
周遭围观的人也嚷嚷着想要,应向沂活动了一下筋骨:&1dquo;改天吧,今天太晚了,我还有事。”
不少人追着问他出摊时间,应向沂想了下:&1dquo;明晚这个时间,每天只接两单。”
狐狸姑娘噘了噘嘴:&1dquo;说话算数,我明天提早带喜欢的人过来,你可不能不来。”
狐狸姑娘给的银子不少,比应向沂想象中要多。
可惜剪纸小像太耗费心神,一张剪下来,他手腕都酸了。
这种是短暂的赚钱方式,不能长久适用,还得想其他赚钱的法子。
回客栈的路上,应向沂一直在思索,到了房间也没想出具体的代替方法。
小蛇还在睡,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没动弹过。
应向沂疑神疑鬼,摸了摸细软的身子,感觉到呼吸才放下心来。
到了睡前,他郑重地拿出法器剪子,熟门熟路地剪了个三条腿的人,然后一剪子下去,把中间的腿给剪掉了。
每晚都会做梦,只有这样能让他免于骚扰。
梦境生的场景已经不陌生了,一入梦,应向沂轻车熟路地环望四周,果不其然看到了蹲在房间角落的男人。
应向沂趴在床上,眼神里带着懒散的笑意:&1dquo;怎么又躲过去了?”
从他开始阉纸人之后,每天在梦里,都能见到以往骚里骚气的男人偃旗息鼓,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迟迢要崩溃了,他属实没想到,变回幼年期之后,每天夜里还要受这份无根之苦。
偏生小娘子突然变得格外热情,每晚必然追着他想要云雨,他不想在小娘子面前丢面子,就只能躲。
虽然现在看来,这样也挺丢面子的。
家里刚添了个小宠物,应向沂心情不错,越想逗面前的人了。
他从床上下来,一步步将人逼到角落里:&1dquo;怎么总躲着,是不喜欢我了吗?”
迟迢都快疯了,特别想把人摁在床上:&1dquo;谁让你从床上下来的,你快回去!”
反正都是下不了床,怎么样都好。
男人蹲在地上,湖绿色的眸子里满是软乎的情绪,看得人玩心大。
应向沂鬼使神差,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耳朵:&1dquo;那你把我抱回去?”
今晚有些出格了,搁在以往他绝对说不出这种话,尽管是逗弄面前的人,也太过了。
应向沂收回手,理智警告他退后两步。
那句话像是给了迟迢启,他腾的一下站起身:&1dquo;这可是你要求的!”
他是没了那一根,又不是没了手和腿,只要不脱衣服不做那档子事,抱个人亲亲热热还是可以的。
应向沂没有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被揽住腰,直接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