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是救回来了,但是还不清醒是几个意思?弥生挠挠头,决定把不听话的宇智波二少爷送到宇智波大少爷那里去,这种混乱又开阔的战场上生什么意外都不奇怪,还是让宇智波鼬自己去操心弟弟的生命好了。
他扛着很有些分量的二少爷,脚下一顿从乱军中穿过不断靠近宇智波鼬查克拉传来的位置。然后他就看到了鼬正张着半拉须佐能乎护住了一个黑白眼的少年,而被那少年护在身下的竟然是鸣人。
我说,到底谁才是你弟弟啊?信不信二少醒过来看到如此场景当场就得跟你闹分手,啊不是,离家出走?!弥生凑过来看了看一人拍了一下:“没事儿,摸摸毛,吓不着,行了起来吧。”
白眼少年一脸严肃的推开尚在愣神的鸣人:“我可不是为了救你,我是为了雏田小姐。”然后起身冲宇智波鼬深深鞠了一躬:“多谢您,日后我会多注意宇智波佐助的。”
“小心点。”鼬也不好说什么,他原本是想去看看弟弟半天不见人影在搞什么,偶遇这少年竟要舍己救人。想想日向虽然和宇智波不是一路但也好歹是多年的姻亲,索性召唤了半个须佐能乎的外壳替他们拦住了地上凭空穿刺而出的荆棘。
弥生把宇智波兄弟送到一块没被荆棘糟蹋的平地上,再转身回来头大的现一直都处于热血状态的鸣人又倒了,那个一拳一个合体怪的粉色头姑娘正满头大汗的给他急救。。。。。。
我今天省略号吐的可真多,弥生揉了揉太阳穴,这种无组织无纪律全凭热血的战斗方式竟然没有全军覆没也绝对是个奇迹了。他认命的赶过去,只见那少女正在努力压榨最后一丝灵力救助金毛。
红青年轻轻将手按在她的后背上,温和的绿色查克拉缓缓流入,春野樱全身一震继而十分感激的扭头去看帮忙的好心人。“别怕,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弥生拦住其他打算上前的人,他听到了少女打算临时动开胸手术的计划。虽然他可以不必采取那么多措施就让鸣人醒来,但是。。。。。。但是这女孩似乎就是金毛小子曾经提到过的暗恋对象——来吧,用你半条命撩个妹,撩到算你赚大。
于是一个小型封印阵出现在空地上,春野樱满头大汗终于让鸣人心跳恢复,一直支撑着她的红青年蹲下来只是用手抹了一下边让手术刀口彻底复原,她的脸白了。
“不要想多了,我觉得鸣人自己也更愿意被你救醒,真的,就算再挨几刀没关系。”他挑眉坏笑,小姑娘的脸都红了,看上去很不得给还没醒来的金毛一拳。
远处已经换做长门在同斑对战,总算让不少还有口气的伤员得到后撤的时间去寻求救援,弥生看了一会忽的感知到另一股奇怪的能量,和死活巴在带土身上不下来的黑绝有点相似,但要更加大气磅礴,单凭力量的性质就能探知此人性格必定克己奉公。
果然,鸣人挠着脑袋晕晕乎乎从地上坐起来,看到舅爷爷立刻高兴的大声说刚刚在梦里见到一个老爷爷。。。。。。别人为了救你急得直掉眼泪,你倒好,睡得很香是吧?
弥生蹲下来:“知道你为什么追不到妹子么?”
鸣人满头问号:“为什么?”
“你完全是凭自己的本事才失败。”
“。。。。。。”
鸣人十分自然的把脸扭开跳到下一个问题上去,连他亲爹凑过来挤眉弄眼的揶揄也没顾得上反驳。
弥生一边听鸣人絮絮叨叨的讲故事,一边站起身去看战况,正好看到一言不合就将怪树封印入自己身体的斑。而被他封印掉大半部分的“神树”居然真的像一颗正常的树那样不再扭曲挣扎,顶上似乎开了朵花的样子,安安静静竖立在夜幕之中。
“感觉不太对。”
果然,斑悬浮在空中抬头看向不知不觉间正居天幕中央的满月,下一秒月亮变成的血红色,又瞬间浮现出写轮眼和勾玉的图案,弥生恍惚了一下,觉得肩膀上叫人拍了一下。
。。。。。。
“呦!你在什么呆?下班了,去喝一杯怎么样?”一个笑嘻嘻的青年正站在身边看着自己:“这个季度你可是拿到了封顶奖金,老婆本数额巨大哦?”
“啊。。。。。。好。我请客。”
对了,是下班了,我该做什么?请大家吃饭,原因是拿到了奖金。这家公司虽然节奏紧张压力大,但是薪水一向丰厚得令同行咂舌,一年抵得上别人三五年。弥生恍惚了一下,低头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夹和散乱的水笔。
这双手。。。。。。指腹干燥柔软,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总觉得自己的手应该不是这个样子才对。他一边纳闷一边迷迷糊糊的跟着同事朝外走,等电梯的时候还差点被人绊倒。
“抱歉!”两人同时道歉,弥生抬头看到了旁边的人,黑黑眼,稍显冷漠的表情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忽的柔和起来:“我是新来的员工,敝姓真田。”
“哦,源次郎?”弥生稀里糊涂的接了一句,对方笑起来:“你也玩xx的野望这个游戏?”说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完全不像呢,前辈可是全公司都有名勤奋的人。”
。。。。。。弥生偏头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他的眼睛似乎没有高光,无神而游移的视线似乎看向极远的地方。那个差点绊倒他的人点头很温和的吐出了一个名字,声音竟无端端透出了一份沙哑的缱绻。
青年无声的笑起来,一开始只是扯开嘴角,后面居然连带着肩膀也一同抖动,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他扶着额头的手向上将额耙到脑后:“能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哪怕是个幻术。源次郎少爷。”
他重新睁开眼,身边的人都像是被凝固般不再有任何动作,就连正在进电梯的人也保持着抬脚的动作一动不动。只有微笑的真田源次郎不断重复刚刚回答的问题,一遍又一遍,像是程序错乱的机器人,诡异的阴影打在他脸上,让人从心底泛出一股寒意。
身上原本制式的单西外套已经变成正蓝染的羽织,弥生伸手摸了摸一直挂在腰间的胁差:“我原本的名字,可并不叫弥生啊!”
胁差出鞘,青年义无反顾的斩向仍在不断重复自己名字的故人。整个世界像是被击碎的镜子,以源次郎为圆点碎裂出层层叠叠的裂纹,最后怦然炸裂,弥生看到身边站着的人都还维持着进入幻术之前的动作,倒是鸣人和春野樱因为刚刚赶过来的佐助而逃过一劫——这小子坏心的刚好把须佐能乎错开弥生站立的地方,看到他从幻术中挣脱出来似乎还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科科,小子,你引起了我的注意。等会儿放学别走,我要教你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