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头好痛,所以请你就像现在这样安静一点,”仇野将刀尖隔着内裤抵住钟煦的下身,柔声问:“好吗?”
钟煦涨红着一张脸,不敢动弹。
仇野说:“你要回答‘好’。”
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钟煦皱紧眉头,颤声道:“……好。”
“小八真棒。”
仇野倏然吻了下钟煦冰凉的额头,手下刀尖一挑,便将钟煦的内裤割破了。
他把水果刀丢到一边,上楼去拿了两套睡袍,贴心地给钟煦披上一件,然后便哼着小曲去了厨房,把已经凉透的虾仁粥和清蒸鱼一点点全部吃光了。
今晚他们两个都淋了雨,仇野便抱着钟煦泡了个热水澡。
钟煦手脚都被扎带捆着,行动极其笨拙不便,几次滑入水中,险些溺毙。
而每次,仇野都在旁边托着腮静静看着,直到冒出的水泡越来越少,他才大慈悲,将憋得脸色紫红的钟煦捞出水面。
“看吧,”仇野悲悯地垂下眉梢,“离了主人,小狗活不成的。”
“……你就是个疯子!”钟煦气喘地说。
仇野哈哈一笑,亲了亲他白的嘴唇:“彼此彼此。”
晚上,仇野依旧要抱着钟煦入睡,亲昵自然的仿佛一切都没有生过。
可钟煦却像只一样,手脚直地挺在那,神经一刻也无法放松。
直到耳边的呼吸声逐渐沉重均匀起来,他兀地在黑暗中睁开双眼。
男人今天似乎很累,而且钟煦注意到仇野身上有不少挫伤,就连双脚也是一瘸一拐的,看来是崴脚了。
这是他最佳的逃跑机会了!
钟煦紧咬着下唇,尽量放轻动作,将自己一点点抽离恶魔的怀抱。
他没办法挣开手脚的扎带,就只能慢慢在地毯上蹭到门边,那里的装饰柜上有一柄小而锋利的水果刀,能解开他的束缚。
他不敢动作太大,只能一点点划开脚腕上的扎带,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待了两秒现动静消失了,他才敢回头看一眼,现只是仇野睡不安稳,在梦里低喃了几声。
钟煦无声地松了口气,加快手上动作,“啪嗒”一声,捆住双脚的扎带终于断了。
他顾不上再去解手上的带子,便拉开房门,轻手轻脚地向外逃去。
可是刚下楼跑到玄关处,头顶的大灯便“啪”的一声照亮了整个大厅。
钟煦浑身一僵,回头便见仇野披着睡衣,站在楼梯上,满脸遗憾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