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是橡皮泥啊?想捏就捏,她抬眸怒视。
不仅如此,这个不要脸的,还举着她的手亲了亲,然后掰开她的手指,往手掌心放了一个信封。
信封?
“这是什么?”许娇娇不太明白。
简宁笑,“这是我的工资,从今天起,我月月给你上交工资。”
这是打一棍子给颗甜枣的戏码?他知道自己欺负了她,以此弥补?
许娇娇发散思维,想着想着,不由想到难道哄自己开心,只需这区区一点的工资。
哼!当她稀罕这点钱一样。
不过,既然简宁主动上交工资了,又不是自己逼迫的,想到这里,她唇角微微翘起。
那她为什么不收,不收,难道留着让他给外面的小妖精花钱。
没门!
她才不犯这个傻。
吃过早餐,许娇娇避开简宁,悄悄去卫生间,数了数信封里装的钱,不禁撇嘴,才四百出头,给她塞牙缝都嫌少。
她假模假样感慨一句,现在的教师生活苦,日子不好过,就把钱全部收了。
本以为不要两天,简宁会向自己伸手要钱,他的积蓄早用的一干二净了。可许娇娇等了一天又一天,他都没提这茬。
许娇娇特意观察了两天,没看出来他缺钱,她以为是简老爷子和简老太太在补贴他。
于是,她给他们二老打电话,电话里挂完抹角的打探,公婆是否有补贴她丈夫。
事实真是如此,那许娇娇肯定让简宁把钱还回去,家里又不是揭不开锅,怎么能要老人的钱。
简老太太火眼金睛,半辈子跟学生们斗智斗勇,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好本事,她这点道行哪里是她的对手。
反而被她三两下探听出事情起因。
简老太太就告诉儿媳妇,“宁宁这孩子,一毕业就当了电影学院教师,从那时起,他再没问我和他爸要过钱。你们俩结婚前,他爸想补贴他,他都给拒绝了,他爸那段时间瞧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横竖看不顺眼。”
婆媳俩又关心下对方最近的生活状况后,许娇娇才挂了电话。
她撑着下巴想着,简宁的钱到底是哪里来的,既不是公婆补贴,现在又没有戏拍,难道他发展什么第三职业了?
后来有天晚上,许娇娇实在没忍住心中的好奇,就问他,钱哪里来的?
一开始,简宁同志宁死不屈,坚决不说,但在许娇娇同志的“严刑拷打逼问”下,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事实是他不说,许娇娇就要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原来简宁同办公室的一位同事搞了个演技培训班,专门给那些有意报考影视院校的学生们培训。
简宁缺钱后,就去那边上课,一堂课收费一百元,难怪他不缺钱。
一想到他额外还要去上课,许娇娇有点小心疼,她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难怪最近看着有点消瘦。
“辛苦吗?”
“不辛苦”
“我不要你工资,你不要再去上课了。”
“不行,娇娇,我答应同事说要上一段时间的课,不能言而无信。”简宁不同意。
“是不能说话不算数,还是舍不得那些鲜嫩的小姑娘?”许娇娇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