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万分丢脸的苏霁华埋首在软枕里,根本就不敢看贺景瑞。
贺景瑞吃了酒,那酒后劲十足,他微眯起一双眼,清冷眼眸略微绯红,呼吸之际满是女子身上的甜香味。
“华姐儿。”贺景瑞哑着嗓子开口,覆上苏霁华的身,呼吸略急。
苏霁华埋首在软枕里,面颊处被亲了一口,蜻蜓点水般的轻,但却让人心坎发臊。
“华姐儿,你今日很好看。”贺景瑞将下颚抵在苏霁华的肩膀处,声音沉哑的开口。
苏霁华偏头,一双眼有些害怕的看向贺景瑞,她闻到一股清冷的味道,那是刚刚贺景瑞沐浴过后身上带着的味道。
贺景瑞换了一身中衣,衣襟没系紧,显出一大片胸膛,肌肤白皙,细薄肌肉覆在上面,不似那些武将般纠结,却修长紧致的好看。苏霁华只瞧了一眼便觉得面臊,赶紧扭开的脸。
绢布内衫被扯开,露出里头缎面的水红色兜儿。苏霁华的肌肤本就白细,衬在这水红色的兜儿底下,更显的像白玉似得。
兜儿下兜着一方宝地,沉甸甸的坠着系带。贺景瑞眸色微暗,俯身含住人的唇,往下探。
苏霁华紧张的厉害,她僵直着身子躺在那处,只觉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贺景瑞压在她身上,虽看着清瘦,但整个人却犹如铁石般沉重,直压的苏霁华都要喘不过气了。
“华姐儿……”
“我,我怕。”苏霁华抖着唇瓣,整个人更往贺景瑞怀里缩了缩,双眸之中泛起水雾。
这种事贺景瑞也是头一遭,但毕竟是男人,虽然生疏,很快就掌控了技巧。
搂着苏霁华往里去,贺景瑞咬着牙,只觉忍着辛苦。他抚着苏霁华僵直的身子,声音越发暗沉,“莫怕,不舒服就说。”
苏霁华动了动身体,攥着贺景瑞的胳膊,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搭在蜷起的喜被上。
“疼……”苏霁华喊了一句,贺景瑞立时便停住了动作,他的眸色很沉,鬓角处滴着汗往下落,听到苏霁华喊疼,下意识瞧了一眼,就见一方白帕上染了一点血。
贺景瑞是知道的,女子初次会流血,可华姐儿是个寡妇……未想完,他便感觉头疼欲裂。
苏霁华红着双眸,久久听不到贺景瑞的话,吓得惊哭起来。
“小寡妇,哭什么?”男人粗哑的声音响起,砂砾般磨过苏霁华的耳朵。苏霁华怔愣着瞪大了一双眼,还没回神,就被使劲往后一进。
男人发出粗哑的叹息,苏霁华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她拉长着脖颈,浑身颤的厉害,回神过后呲着一口小白牙照着天阙就咬了一口。
“啧啧。”天阙捏着苏霁华的嘴,就势亲了个彻底。
苏霁华哆哆嗦嗦的往后退,刚刚退出一点子就被人给扯了回去,然后便是一阵疾风骤雨的动作。
锦帐外,银勾敲在两旁玉佩上,发出清灵声响,似与账内的动作融为一体。声音越急,渐缓,苏霁华呼吸混乱,看到埋首在自个儿脖颈处的男人,浑身汗湿,身子软的厉害。
“华姐儿。”男人动了动,眸色渐深,眼底清明。
苏霁华努力的睁着一双泪眼分辨眼前的人,但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全然无法,只能与外头的玉佩银勾一道被撞得支离破碎。
后来,她渐觉出些味来,两个人,果然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
……
喜烛烧了一夜,苏霁华累的酣畅,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贺景瑞搂着苏霁华,双眸紧闭,面色似有些难受。这一夜间,那天阙强行要出来,两人来来回回的不知换了几次。贺景瑞虽是猜到了这种结果,但却依旧觉得气闷。
喜烛燃尽,怀里的小姑娘动了动,似有些不满。
贺景瑞将那纱被往人身上盖了盖,遮住她白玉般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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