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娥皇冷声道。
问我，我问，有什么区别吗？
陈墨摸着下巴，看着两人斗嘴，也不阻止。
既然是亲姐妹，那就不会有什么矛盾了。
虽然吵得很凶，但很快就会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相反，还能让枯燥的旅途变得更加有趣。
只是不知道娥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妹妹问她丈夫，和你有什么关系？
难道她要选夫君，还得经过她的同意吗？
还是说，你已经做好了陪嫁的准备？
“别吵了，现在水流湍急，大家不要乱动。”
大司命一直在观察河水，突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娥皇与女英分别坐在一旁。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
就像是一个人把后脑勺对准了一面镜子。
一对姊妹花，
心连心……
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那边感觉到。
陈墨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正如大司命所言，这条大河的流速越来越快。
水流越来越急，船也越来越快。
不过这点速度，对于陈墨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影响。
他在女英身旁坐下。
娥皇与女英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他身上。
不同的是，娥皇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戒备。
而女英则是眼前一亮。
“我有件事想问你。”
船舱不是很宽敞，陈墨是侧坐的，免得把女英给挤下去。
“国师但说无妨。”
女英的声音很轻，听起来很舒服，就像是河水流过人的心脏。
陈墨瞥了娥皇一眼，没有理会娥皇的神色，而是问女英道：“你们姐妹两个，能心有灵犀吗？”
女英一听，掩口轻笑。
“我们虽然是孪生姐妹，但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人。不过……”
她看了娥皇一眼，继续道：
“有时候，我们不需要心灵感应，就能知道对方的想法。”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道：“黑白两姐妹，修炼的都是同一种功法，又是孪生姐妹，或许可以心有灵犀一点通。”
陈墨撇了撇嘴，似乎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