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见沈季青将太子妃拽了出来,心急如焚,霎时不管不顾地,就冲着沈季青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沈季青吃痛的皱起眉。
一想到这名小宫婢竞敢如此大胆,又是让人去请温楚楚与沈星阑,又是暗讽他有病,让人请太医,沈季青温润的眉目瞬间被冷房所取代,想也不想,便要抬脚将四喜端飞。
没想到被他拽着手腕的苏长乐,直接一个踢腿,将他那一脚挡了下来。
沈季青愣了下,四喜也怔了下,一时之间忘了要咬人两人同时抬头看向苏长乐。
苏长乐晶亮的眸子里,全是单纯的惊恐与明显的无措,显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何会踢出那一脚。
小娇儿巴掌大的芙蓉面因害怕惨白一片,明艳水的朱唇哆嗦不停,长睫因不安而。颤。动着。
"住手,你、你不能打四喜!"
那茫然害怕的咬着嘴唇的小模样,那故作镇定,宛若带着勾子,又娇又媚的嗓音,教人身子都酥了半边。
沈季青何曾见过这般娇弱无助的苏长乐,心中原本因四喜无状而腾起的怒火,瞬间被浇熄得干干净净。
他唇角微勾,面上笑意一如既往的温润儒雅,他的声音柔若春风,笑意温如暖阳∶"乐乐别怕,本王只是—
沈季青被她这脆弱的小模样看得心里软成一汪水,却没想到正要开口安抚,眼前仿若小鹿般无助的小娇儿,猛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轻?吻?最?萌?羽?恋?整?理?
沈季青对她毫不设防,被打得措手不及。四喜及一旁的宫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全给吓傻了。这个耳光就如同苏长乐第一次落马时,捆他的那般,又重又很。沈季青眼底净是愕然。
他错愕的看着苏长乐,苏长乐眼眶却已经红了起来,眼中盈满晶莹泪水,表情无助,欲语还休。
似是见沈季青还不松手,她瑟缩着肩膀,咬牙道;"放开本宫!"晃着手,挣扎起来。
沈季青见她分明害怕不已,却又逼着自己佯装坚强,那极力想说得铿锵有力,落在他耳中,只觉得软辅娇滴的令人心悸。
擦着她纤细皓腕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少女白。嫩的肌肤,瞬间被勒出一道红痕。
苏长乐似是被气急,亦或是被攥得疼了,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突然流了下来。
"放开!
沈季青见她用明亮湿。润的眼眸瞪向自己,蓦然心驰神荡,大掌一个用力,下意识的想将人拥入怀中。
哭得委屈无助,看起来柔若无骨,一捏就碎的美人儿,却猛地朝他拍了一掌,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苏长乐自幼习武,打人的力道并不似寻常姑娘那般,虽然十岁之后就不再练武,但底子到底还在。
寻常姑娘那叫粉拳如雨,打在身上不痒不痛,反而只会让人心痒难耐,越发的想欺负调。戏。
可苏长乐挥下来的拳,却可堪称铁拳,拳拳带劲,打便是真的打,并非虚有其表的花拳绣腿,沈季青不过挨了几下就有点受不住。
"阿爹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我如今都已嫁做人妇,你居然还抓着我的手不放,你肯定就是阿爹口中说的那种登徒子。
苏长乐一边哭,一边哽咽的说道,神情看起来害怕不已,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下。
"阿爹还说过,要是遇到这种登徒子,将人往死里打就对了。"
"你还不快放开本宫!"
"乐乐,你听本王解释,本王不是登徒子,之前你我两心相悦,我们本该结为夫妻,是沈星阑为夺弟妻不择手段,在庆功宴上设下计谋,害本王出丑。
沈季青一边躲,一边说,若是换做旁人,他就早回手,可是他见苏长乐被他吓得整张脸都白了,还哭得梨花带雨,哪里狠得下心回手。
他语速飞快,苏长乐却是不信那般,只一个劲的打他。之前沈季青就觉得庆功宴上的事极其蹊跷,但当时沈星阑也的确如他原本的计划那般中了药,神智不清得厉害,若非沈星阑自残,肯定会如计划那般身败名裂,受天下百姓耻笑,受父皇厌恶。沈季青也询问过负责掳走苏长乐的暗卫,暗卫说当时并未看到其他人,不知道梁姑姑和温楚楚究竟是如何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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