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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读小说>独行者的意思>第11页

披狼的噩梦终于有所变化,他终于能够从血海中挣扎而起,但却是飘到空中,那狐狸状的云朵里化出张妖孽的脸来,牵唇冲他笑着,然后……一口咬在他腰上!

醒来时除了枕头上有鼻血干涸痕迹,本来早已痊愈的腰也是隐隐作痛。

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他只有不断地出门去执行任务,把自己搞得万分忙碌,辛勤地为帝克斯开疆拓土,扩展势力,而且下手越发狠毒——横竖不能只他一人失血,好歹其他人也要陪着流个斤才是。

直到那日,他结了桩事,刚回花都寒府,自己的屋内,上床要睡,突然听见外头两声轻响,像是有人相继倒下。

他止了脱衣的动作,警觉地看向门口,接着目光移向窗户。

本以为来人要从窗边进来,谁料外头大大方方地响起了敲门声。

他顿了一会儿,沉声问,“谁?”

“我啊。”外头熟悉的声音笑道。

敢夜闯戒备森严、机关重重的寒府兼帝克斯老窝,打晕了别人守门的侍卫然后还去很有礼貌地敲门的人,除了行过还有谁。

他挡住了披狼一开门就扣过来的七煞爪,篷帽遮掩的脸上只能看见嘴角一个笑,“我欠你一顿酒,还记不记得?今晚月色不错,走吧?”

披狼脸上青黑一片,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进这里来的。

他僵在那里。行过却已经是开开心心往外走了,边走边道,“原来你就是披三少爷,你可真不好找,来了几次,才遇上你在。”

还来了几次??披狼脸更黑。

“怎么不走?”行过走出几步,回头来笑道。

披狼的腰又开始隐隐作痛,狐狸状的云老在他眼前晃荡,晃来晃去就化成行过一袭灰白斗篷。

脑海里陡然一片红红白白。

他像中了咒语似的,神出鬼差地跟了上去。

行过带着披狼东绕西绕,还真去了花都花街上最大的那家名叫销金窟的青楼。

那老鸨见到行过,迎上来就娇叫,“哎哟爷,您可好久没来了。”

披狼顿时想到之前查的行过的青楼帐,脸色愈见不好。

他自己有欲望时偶尔也会来这种场所,但没见行过这样处处留香、夜生活糜烂、还专采花魁的人。

尤其这人还长了张比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还销魂的脸。

行过要了间方便赏月的屋子,几壶花都特产的“含笑醇”酒摆上,两个美人陪在席前,分别给他二人斟酒。

披狼闻着那脂粉气就头疼,见那美人扭着腰叫着爷一凑过来,铁青着脸就道,“滚开。”

美人眼圈顿红,也不知道怎么惹了他,怯生生地往后缩。

行过见披狼不高兴,好言几句把那两个美人哄走了,笑道,“你不喜欢?”

披狼黑着脸不说话,只喝酒。

他倒不怕行过在酒里下毒,这人要害他,早在天池郡时就害了。

跟行过出来,他的脸是黑的,神经却是松的。这人身份诡秘,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俨然超脱世外,虽然看上去不是个正常人,言行举止皆与旁人不同,冷不丁会做些惊悚的事,但除了时不时要防被这人某些奇特的行为吓到,实在不用再防备些什么。

他不答行过,行过倒是好脾气,只道,“不喜欢就罢了,就我们两人喝……”转了转眼珠又道,“你……该不会是想去南馆喝吧?”

披狼手一抖,生生捏碎了杯子。

他沾了一手杯子碎片兼酒液,瞪着行过。

“哎,”行过无辜地眨眨眼,“我只随便问问,不去便罢了。”

于是二人便只对月饮酒,不谈美人。披狼沉着脸一言不发,行过倒是个话多的,碎碎地就跟他提那日的小公主,说她那日醒了以后怎样气得尖叫乱跳,一路上又怎样刁蛮任性,差点在光天化日大街上把他的帽子扯下来引人围观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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