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才开始一整天抱着它。”
前一周还没感受到抱猫的好处,只是偶尔抱抱,这两天抱得比较频繁。
陈亦辞:……
他一时不清楚到底是左逐整天整天抱着猫更惊悚,还是猫被他抱就开始掉毛更惊悚。
他想了想还是问了前面个问题:
“你不是最讨厌小动物吗,特别是毛绒绒。”
他记得左逐看鸭群鸡群的目光非常、及其的冷淡,目光里的嫌弃呼之欲出。
左逐言简意赅道:
“保暖。”
也是。
最近天是开始转凉了。
但陈亦辞转念一想不对。
左逐作为一个在冰天雪地里穿着一身薄纱,任由他吹风下雨都岿然不动的人,还怕秋天的这点小落叶。
果然,没有人能逃过毛绒绒的魅力,就算对方是神明。
陈亦辞在心里默默戳破了他,明面上不拆穿:
“没事,你摸吧,节制的摸就好了,一天摸个几分钟。”他估算了下五毛的毛毛量,笃定开口道,“应该也不会秃的。”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神明也有很多限制啊。
摸毛绒绒的自由都没有。
左逐摇摇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猫毛:
“算了,它有点怕我。”
陈亦辞抬了抬五毛的猫爪:
“是吗,还好吧,是吧五毛?”
猫猫刚要惊恐的摇猫头,瞥见陈亦辞看向他的期待的目光,被迫顿在原地。
陈亦辞晃了晃猫爪:
“你看,他没否认,你要是不怕他,就摇摇尾巴。”
左逐歪了歪脑袋,也带了一丝兴,淡淡的看向小猫。
然而落在五毛眼里的场景时这样的。
面前两个人,一个白脸一个红脸,一个人目光温柔似水,笑眯眯的期待着看自己;另一个看上去面无表情,冷冷淡淡,只要自己摇得慢了一秒钟,锋利的目光马上就会穿透身体凌迟他。
两秒后。
陈亦辞看着五毛欢快摇起的尾巴,高兴的举起猫递给左逐:
“你看,我就说他不怕你,怎么样,你抱抱他嘛,他就是有点怕生,多挠挠他下巴就好了。”
左逐接过猫,如法炮制的开始挠他的下巴。
陈亦辞进屋欢快做饭去了。
他哥帮着炒菜,陈亦辞就坐在灶台前生火。
两三个菜出炉后,陈亦辞往灶火里夹出一块木炭正打算退火时,只见左逐小心抱着猫走进来,隆重得像是举着什么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