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几个意思?他们是好兄弟,从下午到现在已经分别五个多小时了,还不能打电话问问了?
“没有事就不能打电话吗?”司棋傲娇问,“你在干嘛呢?”
“睡觉。”
“这么早?”司棋有点不信。
对方似是轻笑了一声:“不是你让我早点睡的吗?”
是有这么个事儿,没想到崔桓宇还挺听劝。
“那,那你睡吧,我先挂了?”最后四个字用的疑问口气,显然是在试探对方是否还愿意继续聊下去。
“好。”男人爽快回答,和下午答应不来看他时一样爽快。
司棋:“……”
两人又沉默一阵,崔桓宇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司棋气呼呼说,“拜拜。”
通话结束,司棋倒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暗暗想:崔桓宇是不是不想养我了?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又被他快否定。
怎么可能!他们可是最好的兄弟,崔桓宇绝对不会弃他于不顾的,而且他走之前,崔桓宇还贴心送耳套,一点也不像烦腻要决裂的样子。
崔桓宇就是最近太累了,需要好好调整一下状态,嗯,肯定是这样。
小豹子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多想,很晚才进入梦乡。
*
接下来的几天,司棋配合着做体测,接受每日一次的腺检。
这日,他正在跑步机上跑步,游惩刷着感应卡推门而入。
司棋微微侧了一下头,道:“会长,你最近就这么闲吗?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
游惩嗤了一声,在旁边的沙坐下,慢悠悠道:“我受人之托。”
“谁?”
司棋从跑步机上下来,将毛巾搭在后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崔先生啊。”游惩似笑非笑道,“你不是让人给你送手机来吗?”
“怎么?我给你的电话手表少了哪些功能不能用啊?你非要找手机。”
司棋灌了一口能量饮料,心情有些复杂。
确实是他让崔桓宇送手机来。
但这其实只是一个借口。
自打他住进基地后,崔桓宇是真的一次也没来看过他,从前还要和他开开视频什么的,现在打过去的视频都会被他挂断,说在忙,就连消息都回得少了。
这些反常的举动让司棋每日每夜的胡思乱想,这才找了一个借口想让崔桓宇来一趟。
“他……怎么不来啊?”司棋略有失望。
游惩把手机递给他,道:“你不知道吗?”
司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