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西西真恼了,她那么担心,他居然没事儿人一样。
傅川就怕池西西噘嘴,他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坐了起来:“你亲我一下,亲完我马上就给你买去。”
池西西没亲:“你不是困了么,又不差这一会儿,睡醒再去吧。”
困是会传染的,傅川体热,和他挨的近,池西西也打了个哈欠。
傅川握了下她的手,问:“你冷不冷?到我这儿来。”
她的手脚夏天也凉,并不是冷。
没等到她过去,傅川自己挤了过来。
知道抗议无效,池西西在有限的空间内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转身的时候,膝盖不经意间碰到了傅川的某处,脸上一红,往后缩了缩。
以往两人挤在一起,她似是也无意中触到过,但懵懵懂懂的没在意,经过昨夜,就没法不在意了。
她一缩,傅川也往后撤了撤,两人中间留出了一小块空地。
明白那一处变得坚硬意味着什么后,望见傅川脸上的隐忍,池西西又有点不忍心。
可是真的真的挺疼的。
印象里的傅川如同来去自由的豹子,矫捷强悍,永不服管。眼下的他却像极了虽大只却温顺的金毛,狗狗乖了也该得到奖励对不对,鬼使神差的,池西西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巴。
傅川却如同收到了某种信号,一跃而上,十倍百倍地回亲了过来。
除了亲吻和抚摸,他没再越雷池一步,从额头到腿弯,仿佛永不止息。
胸前扣子在摩挲中开了,最后一个吻落在两峰之间,傅川喘息了一声,问:“可以吗?”
“很疼,我不喜欢……”
傅川翻身下床,正要去洗手间,又听到池西西犹豫着说:“要是……要是不疼的话,也可……”
后半句还没说完,傅川已经冲了进来。
热了那么久的身,有了湿润的缓冲,总算不似昨夜那般晦涩艰难。
还是疼,但又不止是疼,还有一点点满足感。
或许是怕这份热情无以为报,所以终于有了牺牲的机会,反而感到安心。
……
声称睡醒了就去拿车、然后带池西西放烟花的傅川再也不提出门的事,这个大年初一,池西西的午饭和晚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傅川仿佛永不餍足,一次比一次长久、娴熟。
直到午夜,他才因池西西彻底不理人了,悻悻地穿上衣服。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眼瘫在床上的人,又舍不得走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恨不得把她别在身上,一刻也不分开。
不,他愿意别在她身上。
傅川返身拎起池西西,无视她愤然的眼神,替她穿上衣服,裹进自己的羽绒服,又给她围上围巾。
拿到车子,傅川去药店买了药、矿泉水和几大盒TAO,又回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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