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破碎过,再怎么修补,都会有痕迹在。
可不止是傅川,提到过去,池西西也有一些委屈,不过作为先放弃的一方,她只能藏起委屈,努力补偿。
重新回到床上后,见傅川仍旧规规矩矩,池西西忍着笑,故意往他怀中拱。
傅川耐不住,往外侧退让了一寸,池西西再次不着痕迹地黏了过去。
片刻后,傅川抬起左手,用指腹按了一下她的后背,见池西西没有反抗,便大着胆子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
池西西忽而翻了个身,傅川立刻缩回了手,不料下一秒,池西西却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腿缠到了他的腰上。
她很少主动,这样明显的暗示让傅川受宠若惊,所以,弄疼她一周不准同床的规矩就算是废除了?
见傅川愣着,池西西便用食指绕了绕他的衬衣下摆,哪知下一秒,他就扯掉了两人的衣服,覆了上来。
池西西赶紧拉过被子掩住自己,垂下眼睛说:“你关上灯。”
虽然不情愿,但刚犯过错正心虚,傅川还是照办了。
因为某种恶趣味,在不过火的前提下,傅川总爱揉捏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池西西,更乐意听她求饶,而这一次,他却罕有地温柔了下来。
用手指在她身下试探了好一会儿,傅川才缓缓而入,而后边吻着她,边慢慢让她适应。
隔了四年,池西西不复十几岁时的青涩,被动应承、单纯满足傅川之外,又有了全新的体验,便不自觉地哼出了声。
然而这声音却打破了傅川轻柔,他克制再克制,力道终于不受控制地再次重了起来。
……
一直做到天透亮,两人才拥在一起睡了过去。
池西西醒来时已经九点四十了,一回头,傅川竟还睡着。
想起他说周一要主持晨会,池西西赶紧推醒他。
傅川隔了好一会儿才醒,迷茫了半分钟看清时间,惊得直接坐了起来。
不止是许然,连傅渡江都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
傅川给父亲回了通电话,推说重感冒吃了药睡过头了。
池西西哭笑不得,撒个谎也不过过脑子,他哪里有半点感冒的样子。
洗脸刷牙傅川一共用了半分钟。
见他边系衬衣扣子边穿鞋,池西西快步走到厨房,给他烤了片吐司、倒了杯柠檬水。
傅川就着池西西的手喝了半杯水,然后衔起吐司系领带。
领带系好后,他揉了下池西西的头发,才空出手拿着吐司冲池西西挥了挥手。
“我走了,你晚上记得过来接我下班。”
说完这句,傅川就推门离开了。
池西西半蹲下来整理被他弄乱的鞋柜,哪知刚关上鞋柜的门,傅川就折了回来。
“怎么了?”
“公文包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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