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个清楚的花球球:“……”
特别无助,这尾巴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唔……”
阿罗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冒热汗的脑袋舒服的头皮麻。
脊椎骨像触电般攀爬上一股酥麻,让他羞的说不出话。
花球球人傻了。
我的倒三角尾巴呢?
怎么就变成心形尾巴了?
你是恶魔还是魅魔啊?
第一次花球球怀疑起自己的认知来,她不可置信的反复打量,认认真真表情极其严肃的检查,却是折磨的阿罗像是溺水者几欲窒息。
少年眼波粼粼,弥漫起一层舒服的水雾,狭长的眼尾染上漂亮的胭脂红,艰难喘息,好似山间妖魅勾魂摄魄。
花球球语间弥漫浓浓惊讶:“尾巴怎么回事?魔力变的障眼法?”
阿罗悄悄将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肌肤香软让他理智渐渐沉沦,无暇思考其他。
不是吧?
难道尾巴尖成心形真会变成魅魔?
“是我剪的……”
想了无数答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任何不沾边的她都想了,唯独没想到这个。
花球球傻眼,却又隐隐想起什么。
她刚来这个世界时,好像在网上搜过:把恶魔的▽尾巴修剪成?后会变成魅魔吗?
沉默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拉开被子,僵硬低头去看少年潮红的脸颊,紧闭的双眼正压制汹涌翻滚的情|欲,灼热的体温几乎要将她的腿部肌肤融化。
好像,真变魅魔了?
花球球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忽然清醒,她推开阿罗就要走。
要命,总感觉不走就要出事了。
阿罗慵懒的趴那不动,只是尾巴强势不容拒绝的圈住花球球的腕骨。
“阿姐,剪尾巴好疼的……”
磁感蛊人的嗓音充斥委屈,他的话像是一把钩子牢牢的把花球球怜悯的心勾住。
她不走了,坐回床边心疼的嗔责:“谁让你剪的,本来恶魔的尾巴就碰不得,你还敢动剪刀。”
“因为我觉得,只要我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你就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