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魔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别人是显眼包,他是小哭包。
轻车熟路摸到花球球这里,委屈巴巴站在人身后也不说话,正伫立花园给娇嫩花骨朵浇水的花球球一僵,怎么回事,总感觉身后站了个难缠的背后灵。
她机械转头,清亮有光的杏眼一下瞧见萨麦尔那副可怜样。
给花球球心疼的哟,最高位的统治者流血不流泪,小萨一哭肯定是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她把小喷壶一扔,急忙抱住他,安慰的拍拍对方宽厚结实的脊背,怜惜道:“怎么了?”
不得不说,花球球对萨麦尔的滤镜有点厚,她知道他有上限,却不知道他没下限。
小珍珠不要钱的掉,美人鱼在他面前都要自愧不如。
萨麦尔抽泣:“我……我想起难过的事……”
花球球心虚一僵。
我想起开心的事,这是可以说的吗?
她刚刚浇花的时候还弯唇笑呢。
“什么难过的事?”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少女颈间,宁神的幽香钻进他的肺腑,萨麦尔不自觉收紧环在花球球腰间的双臂,全身涌起莫名的燥热。
青年喉结暗自滚动,他的嗓音低磁醇厚,酥麻人的神经:“所罗门有你的万花筒,还有你的银镯,可我什么都没有……”
特别特别——特别的委屈!
花球球立马安慰他:“别难过,小路也什么都没有。”
真以为自己会被阿姐暖心安慰的萨麦尔:“……”
是吗?
那他也好惨哦。
“我的意思是,阿姐能不能也赠与我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
“当然能!”
“想要比银镯万花筒更重要的礼物。”
这一听花球球眼角一耷拉:“坏了,没有比它俩更重要的东西了。”
萨麦尔:“……”
心特别的累。
我只是想要你,怎么就这么难呢。
上个套会要你的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