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珩聪睿,天赋异禀,在大学毕业后直接被接往高层工作。
21岁的青年随和儒雅,文质清隽的他尽管是在一批阅历资深的前辈面前也不显逊色。
这里和蔺珩颇为深交的,隐约知道些这位温润如玉,总是一副能包容万物唇角带笑的青年,心中有道消不去的疤痕。
在一众人恭贺他再次晋升的喜气氛围中,青年得体微笑一一回应,只是转过身时的眸色异常落寞。
哪怕他再怎么努力得到旁人的夸奖,这其中却没有一份是来自他所想的那个人。
外人眼中出色优异,年纪轻轻便显出领导地位的蔺珩,不过是不断努力精修自己,这样如果有一天花球球回来,他才会觉得自己有那么点资格站在她身旁。
可是五年了,花球球杳无音信,今天他请了一天假去为所罗门庆生,推开糖果店的门,满屋甜味扑来,竟让他恍惚许久。
人66续续来齐,屋内很热闹,门口的风铃因有人推门而响动,清脆的声音与他念了无数遍的女声重合。
蔺珩的眼角落下泪珠。
他在心中千百遍的轻声回应。
欢迎回来。
……
关于请了一天假再回来上班,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蔺珩,引起无数人的讶异。
以前的蔺珩虽然也是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但他的心是死的,哪怕掩饰再好也总会有一丝死寂跑出来。
现在的蔺珩该怎么说呢,就好似枯木逢春,从内到外散的气息是如沐春风的,令不少人感到惊讶,随后又了然一笑。
应该是他心底的疤痕消了。
时间又过了五年,26岁的蔺珩在这片区域做到了最高位置,为人依旧儒雅谦逊,温和有礼实力又强,被不少人调侃不知道未来哪家姑娘要有福了。
对此蔺珩只是报以微笑并未回答。
这天正在开会,桌面的手机只是震动一下,蔺珩即刻拿起,瞧了一眼后墨眉微拧,会议室的人心中担忧,几个资历深的老人开口:“要是有急事你就先去忙。”
蔺珩三两句将之后的内容总结说完,然后拿起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沉着的眉眼显出歉意:“那么先失陪了。”
他走的很急,步履生风,恨不得飞奔回去。
见他少有的失控模样,会议室的人打趣儿:“难道有心上人了?”
有人忍俊不禁:“跟我当年毛头小子的模样是真像啊。”
蔺珩开车回到自己的别墅,急匆匆奔往二楼,他的喘息稍许凌乱。
二楼一间卧室前,蔺珩一推门便开了,装潢精巧的屋内有张大床,被子凸起鼓鼓一团。
漆黑的眼眸像有墨晕染开,温柔的不得了。
他走过去轻轻掀开被子,露出脸色苍白跪趴在那的花球球。
这么多年花球球的容貌没有一点变化,她的时间在那次事件中彻底定格。
和大学时的模样别无二致,小姑娘娇软稚嫩,反倒是蔺珩的身体越高大,五官完全长开,显出男性独特的成熟来。
他将花球球捞起珍宝般抱在怀中,探出一手熟稔的揉捏她的小腹,被痛经折磨的花球球不争气的哼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