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的秋君药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砰的一下拍桌子直起身,趁引鸳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倾身向前,咬住了引鸳唇间含着的、尚还未来的及嚼碎的米糕,随即卷入自己的口中。
被引鸳含在唇间的米糕尚还干燥松软着,没有接触口腔,秋君药满意地坐回去,得意地嚼着那半块米糕,挑眉看向引鸳,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冲动之下做了什么,就看见引鸳呆呆地握着手中的半块米糕,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绯色甚至蔓延到脖颈,最后整个人面红耳赤,然后抱起无辜的景秀,用力将脸埋在了景秀的小肚皮上,挡住了秋君药疑惑的视线。
被母妃的头一撞,小景秀差点吐血。
他四肢被迫悬在半空,用力挥舞了几下,随即停下啃食米糕的动作,抱着小肚皮软绵绵地叫唤了一声,低头茫然地看着母妃通红颀长的脖颈,有些懵:
“。。。。。。。。嘎?”
刚刚生了什么?!
第26章“不行,灌不进去。”
对于秋景秀来说,自从养在了引鸳膝下,日子过的要比之前在冷宫时顺心多了。
唯一不开心的是,父皇和母后总是在不自觉地忽视他,两人经常聊着聊着就凑到了一起,黏黏糊糊的不知在做什么。
秋景秀自然是很不满的,为了引起父皇和母后的注意力,他经常在午休的时候,不顾太监们的劝阻,抱着小枕头一路跑到秋君药的床头,隔着朦胧的床帐,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像一朵漂浮的小蘑菇,声音也细细的弱弱的,带着好奇:
“爹爹?”
“。。。。。。嗯?”
秋君药显然也没睡,声音还带着些许沉闷:
“怎么了,景秀。”
“爹爹。。。。。。。。。”
一听到秋君药喊自己的名字,秋景秀就忍不住想撒娇,嘴巴一瘪,鼻子一抽,就要哭:
“爹爹。。。。。。”
听着这带着浓重哭腔的呼唤声,秋君药也顾不上和引鸳厮混了,赶紧穿好松松垮垮的里衣,掀起床帏看向将下巴搁在自己床边,十个肉乎乎的小爪子搭在床沿,用黑润润的瞳仁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秋景秀:
“怎么了?”
“。。。。。。。。”秋景秀不说话,张开手臂,示意要秋君药抱他。
引鸳也穿好了衣服,直起身,看着渴望爬上床的秋景秀,忍不住笑:
“这又是来找父皇撒娇了。”
秋景秀扭扭捏捏了几下,还没来得及哼唧,就被秋君药托着腋下抱起来:
“我们景秀可真黏人。”
秋君药将秋景秀抱到自己大腿上,打趣道:
“午睡还要父皇和母妃陪着呀?”
秋景秀咧开嘴笑,像个小虫子似的拱进秋君药怀里,随即像个八爪鱼似的,抱住秋君药不放,一边拱还一边用柔软的脸蛋蹭秋君药的下巴,一副讨好小狗崽的模样。
秋君药伸出指尖勾了勾他的下巴,笑着由他蹭:
“黏人。”
“黏人才好。”引鸳说:“前几日他病的最重的时候,躺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臣妾真怕他挺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