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比起来,田力衡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都说了,你该放了我吧?”
梁禹此时心中非常忐忑地问道。
许知远道:“不够,这些哪够啊,万一你叔叔把那个罗艳一转移,再把别墅一处理,我用啥威胁他了?对了,那个别墅是不是你叔叔名?”
“不是,是我的名,我买的,我叔叔用。”梁禹立刻说道。
草,幸亏问了一声,许知远暗自庆幸了一下。
“梁禹,你这些年搞些非法生意,干了不少房地产,捞得沟满壕平,基本都是你叔叔给你铺的路,你应该给你叔叔不少钱吧?这些事情交待一下。”
许知远想了想问道。
“是,给了我叔叔有三千多万,但是要证据,我可拿不出来,都是现金,我也不可能录像录音,具体给了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总之,大数上不会差太多。”
梁禹是个狠人,这些事情也交待了。
“没有证据的事情有个屁用,我威胁你叔叔的时候,他问我,你有证据吗?我怎么回答?你叔叔还不是得弄我啊!”
许知远表现出了对这件事情很不满意的神情,撇了撇嘴说道。
梁禹无奈说道:“远哥,我是我叔叔的侄子啊,就算我给他钱,法律也治不了他的。”
“那你说说,你叔叔都在哪些工程的承包上为你说了话?”
许知远换了一个思路问道。
梁禹想了想说道:“不少人知道我和叔叔有这层关系,主动给的工程,我叔叔只是非常默契地投桃报李,大伙心知肚明,不会留下证据,顶多也就是我叔叔的秘书给人打招呼,我叔叔不会亲自上阵的。他没有那么蠢!”
许知远想想也是,如果梁正兴那么蠢的话,他也不可能干到现在的位置。
所有这些事情里,估计那个叫罗艳的大学生才是最好的线索。
“你叔叔今年多大?”许知远再次问道。
“五十八,属狗的。”梁禹回答得很详细。
许知远喃喃道:“五十八,还有两年就退休了,两年……梁禹,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从我内心里也不是非要弄死你,那样我也是有风险的。但是我不会让你叔叔有机会报复我,你叔叔还有两年退休,我要把你送进监狱里,让你蹲上两年大牢,等你出来,你叔叔已经没有了权力,那样我才放心。你说吧,你自己犯过的罪,要有证据的,最好与顾大章有关的,在东石县你不是也承包工程了吗?肯定跟他有利益上的交换吧?”
听到许知远的口风终于有所松动,梁禹欣喜若狂,自己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死道友不死贫道,配合许知远就是。
就算真的送进去,也好过沉湖死去。
而且,叔叔梁正兴肯定不能看着自己被判刑,肯定会想办法捞自己。
他知道不交代一些事情,肯定糊弄不过许知远,想了想,他对许知远交代了他跟顾大章的一些交易。
也包括将来要在经开区买些地皮,开房地产的事情。
而且,梁禹为了取证,曾经在给顾大章钱的时候,拍过视频,也录过音,全部放在了家里。
“我派人到你家里取,如果拿不到的话,我一样沉你湖底。”许知远吓唬道。
“我一定配合,我可以给我老婆打电话,你派去的人直接拿就行。”梁禹连忙说道。
“那还行,梁禹,我再问你,我跟你有那么大仇吗?你让庞晓东打顾大章也就是了,为什么还要诬陷我。”
许知远又问道。
梁禹道:“远哥,那可不怪我,咱俩也无冤无仇的,再说了,我跟你都不认识,那都是顾大章的主意。他觉得你会阻碍我买经开区的地,就让想办法把你整走,所以我才想了这个办法,打了顾大章也算是苦肉计,因为我知道那时你俩闹得很僵,就利用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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