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炀喉结滚了两滚。
你现在的模样,让我只想做个卑鄙的a1pha。
楚炀垂下眼睫,压着omega的嘴角呢喃:“星星,别推开我。”
江星河忽然想起六年前刚分化成a1pha的楚炀。
在炎热的夏天,热得满头大汗的楚炀,从书包里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根雪糕递给了江星河。
那个时候江星河以为楚炀的脸是被太阳晒红的。
原来是害羞。
凌晨的人行道上几乎没有人。
陈彻烦躁地往嘴里塞了一根烟,没点着,就是干嚼,带着焦虑“咔咔”得咬。
身后的脚步声听得他心烦气躁,单薄的西装压根抵不住春寒,陈彻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季风叹了口气,快步走到陈彻身边,把手里的大衣披到陈彻身上,裹紧了。
陈彻试图挣扎,骂骂咧咧的:“拿走,都是你的味,难闻死了!”
季风平静地给他系上扣子:“好啦,不要再使小性子了。”
陈彻嘴角抽搐了下,这特么以前都是他撩小o的台词,现在用在他自己身上说不出的别扭,他感觉自己胳膊已经起鸡皮疙瘩了,绝对不是冻的!
“不是,哎,我真是无语,季风,你有病啊?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你不喜欢?”
季风的视线扫过陈彻嘴角的伤口,面上浮上浅浅的笑意,齿间似乎还停留着野刺玫的馥郁醇香。
陈彻脊背冷汗直流:“你丫就是个变态!我警告你啊!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小心我去联盟投诉你!”
他仓促地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窗冲季风竖起一根中指后,扬长而去。
出租车内暖和,烘得大衣上苍雪松的味道就更加明显。
陈彻没忍住低头嗅嗅,然后猛地抬头,闭上眼默念:“我喜欢小o,我喜欢小o我喜欢小o……”
他回到家现客厅的灯是亮着的,往里一看,他那个怨种弟弟正拿着游戏手柄在打游戏,抽空瞥了他一眼:“哥,你怎么回来了?”
陈彻确实住酒店的次数比回家还勤,他不喜欢把人往家带。
“这我家,我不回来回哪去?”
陈彻把季风的大衣扔在地上,把皮鞋随意地蹬下来,懒洋洋往沙上一靠:“去,给我倒杯水去!渴死我了。”
陈璟游戏正打到关键时刻,眼瞅着就要拿分了,“哎呀,你自己倒去!”
“你信不信我给咱爸打电话说你在我这玩游戏呢?”陈彻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