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被她怼的哑口无言,连忙讨饶:“谢姨,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了。”
赢了一局,谢蕊得意的一笑。
怼人还挺爽的。
怪不得李蔓被亲妈骂的那么难听,怼回去就不难受了,这会儿洗着鸭蛋还乐悠悠的哼着歌。
陈寅挠挠脑袋,明明谢蕊刚来的时候又害羞又内向,脾气还特别好,什么时候开始嘴皮子变的这么溜了?
梅子肉是猪肉中最瘦的肉,猪太大大半都是的肥肉,这年头大家肚子里都缺油水,这块肉的肥肉没炼油,切成片和瘦肉一起用蒜苗一炒,香味扑鼻。
温舒宁拿了两百个鸭蛋出来,谢蕊打算做成咸鸭蛋。
李蔓和陈辰负责洗鸭蛋。
天气太热谢延均晚上睡不好,有点头疼,温舒宁帮他按摩,袁玫在一旁学习。
温舒宁大致把这几天的在市里做的事说了说,瞒下她打算在市里买房,免得老人家多想。
袁玫愕然,狐疑道:“舒宁,你怎么会医术?”
她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这两三个月来温舒宁的变化,大到到像是换了个人。
陡然间袁玫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说来说去还是她这个当妈的没用,女儿不得不逼自己改变。
袁玫心中叹气,她是个无能的母亲,不能给女儿撑起一片天。
家庭变故,温舒宁性格变了能理解,会医术这件事就让袁玫很怀疑。
温舒宁可不知道袁玫丰富的心理活动,借口她早就想好了,至于他们信不信,她懒得考虑了。
“我十年前时认识一位老太太,她祖上是御医,从小就学习中医,十六岁去国外留学,中西医都很的厉害。
她觉得我有学医的天赋,收我为徒教我医术,唯一的条件是不能让人知道,包括父母。
两年前师父意外去世,我一直记着她的话没有放弃学习。
其实我起初是想在这边拜个师父,过两三年找份工作。乔伟的爸爸受伤了,他是为了人民受伤,后半辈子只能坐轮椅,我做不到视而不见。”温舒宁说的大义凛然。
谢延均沉声道:“做的对,舒宁,做手术不仅要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经验也非常重要,你是怎么学的?”
温舒宁压低声音,很是神秘的说:“爷爷,妈,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晚上睡着了做梦就是在做手术,各种各样的手术,师父在一边指点我。”
温舒宁的话谢延均自然是不大信的,心中怀疑面上半点不显,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舒宁,老天爷赐你的机缘可别浪费了,也别辜负了你师父的苦心。”
如今破四旧,不允许搞封建迷信,但曾处于高位的谢延均却对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抱着敬畏的态度。
像看风水看日子,年节以及某些事情上的禁忌,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传统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活了快八十年,听闻过的奇闻趣事不少,亲眼见过的诡异事件也是有的。
不管孙媳说的是不是真的,起码她的心是好的,这点就够了。
袁玫受父母影响,对玄乎其玄的事并不抵制。
袁玫没被温舒宁的话吓到,觉得她女儿就是上天的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