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能得出两个结论。
一,自己和男人睡了,腰腿酸疼。
二,自己昨晚喝断片了,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
宋景西想,自己一定要冷静,活这么大,什么事情没经历过?
他还真的没经历过。
先是狗血穿书,后是醉酒睡了男人!
宋景西无法淡定下来,赶忙下床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奈何衣服丢得太碎,东一件西一件,他忍着腿软把衣服收拾好赶紧套上,唯一遗憾的是,底裤没找着。
不过宋景西哪还有空想这个,赶紧拿了手机想出门,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样又像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于是他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钱夹,把里面仅有的两百块现金颤颤巍巍地放在了床头,连人的脸都没看清摸着黑逃走了。
他动作很快,啪一下,门大开大合,一下震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高涉。
高涉昨晚几乎没怎么睡,等宋景西睡了以后,他还抽了两支烟,却依旧觉得兴奋。
接连在浴室里冲了三次半小时的澡,直到一个小时以前,他才瞧着宋景西熟睡的侧脸睡了过去。
床侧空荡,人显然已经走了。
高涉伸手触摸到被子里宋景西留下的余温,却觉得这温度滚烫,昨晚的画面一下鲜活了起来。
后来,宋景西嘴里一遍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这是高涉这三十一年来,唯一一次在别人身上得到了满足感。
平日里的他太过善于伪装,所有的事情他都做得面面俱到。
温润,和气,中立派,全是别人安装在他身上的词,只有高涉自己清楚。
他才不是什么好人。
宋景西不在身边,他忽然觉得空虚,再睡不着了。
高涉开了灯,才要下床,视线却先被枕边的那两张大红钞票先吸引了视线。
他伸手去拿,都不用刻意去数,不多不少正好两张。
是昨晚他从宋景西钱夹里看到的那两张,连褶皱的痕迹都一样。
高涉盯着手里的这两张钞票,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原来火热的只有自己,和床头的这两张钞票吗?
还是说,自己的技术只值这两张钞票?
越想越多的高涉最后还是把这两张红钞折好,放进了自己西服的口袋里。
没关系,反正就在一个城市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和宋景西,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