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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通杀的赌徒们忍不住叫唤起来,却不知道此刻荷官的想法和他们并无二致,完全意料不到这一次还会开出骰子。
第一把出了豹子也就罢了,输也就输三千两,尚且在荷官的承受范围之内。……
第一把出了豹子也就罢了,输也就输三千两,尚且在荷官的承受范围之内。
可这一把不一样,叶一鸣压了四千两,要是再出豹子,便要足足赔出一万两千两,在二十两银子就够普通家庭过一年的大清,这可不是个小数字。
哪怕是日进斗金的赌场,一下子赔出这么多钱,也是要肉痛的。
更不要说还有几个迷信叶一鸣运气的赌徒也跟着下了一点,虽然没有多少,但一赔三下来,也是一不小的损失。
因此,早在开盅之前,他利用技巧完全打乱了骰子,按理来说,不可能再出现豹子才对。
一下子输出去一万多两,这钱要是不能从后面追回来,只怕他这条命也?
荷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看不到一丝血色。
他忍不住朝叶一鸣看去,只见叶一鸣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和刚来的时候并无二致,仿佛刚刚狂卷一万六千两银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同样有些傻眼的小二的肩膀,“看来你小子的祝福还不错,我今天注定是要大赢特赢的,来,这一万六千两,我还压豹子。”
说着,便毫不犹豫将还没捂热的一沓银票砸在赌桌上。
咚,荷官的心脏用力的一跳,就好像叶一鸣这一沓银票不是砸在赌桌上,而是砸在了他的心口一样。
而更让他恐惧的是,随着叶一鸣的动作,刚刚还在哀嚎着的赌徒们就像是见到亲爹一样,忙不迭掏出身上的银子银票,也压在豹子上,好像晚了一步就要倾家荡产一样。
“我也压豹子。”
“还有我!!!”
“我我我,豹子,都给我压上!!”
……
不一会儿的功夫,压豹子的那一块银票银两就堆出了一座小山,粗略判断,至少是三万两往上,这一把若是还开出豹子,长乐坊这边便要赔出近十万两。
别的不说,要知道鳌拜权倾朝野,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一辈子也才积攒下二百万两。
长乐坊虽说日进斗金,但想要在京城立足,也少不了要各方打点,花费不小。
而且赌场内一掷千金虽然常见,却也不至于每天都有,十万两银子,基本上是长乐坊一两年的利润了,真要拿出去,绝对是足以令其伤筋动骨的存在。
如果说赔出一万两,荷官还有保住小命的可能,赔出十万两,怕是他全家都要被挫骨扬灰,连渣子都留不住。
一时,看着那堆满的银票,荷官连伸手去摸骰盅的胆子都没有,站在那里冷汗直冒,浑身抖,没有动作。
见状,一旁的赌徒们可不干了,荷官越是这样,他们越觉得肯定能开出豹子,肯定能赢钱,连连催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