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手点着满脸不服气的蔡雪,齐修远撂下话。
“你这样的人留在我们军区只会给我们带来不可预估的危险,我现在就去给蔡叔叔打电话,让他把你带回去!”
齐修远榆树林场也不去了,调头向联络室的方向大步过去。
现在去榆树林场,搞不好蔡雪也要跟过去。
她的性格太偏激太自我了,齐修远担心如果让蔡雪知道路蔓蔓住在哪,搞不好会闹事。
还是先将人弄走,彻底解决这个不确定的因素方为上策。
看着齐修远冷着脸调转方向去了联络室,蔡雪委屈的咬紧了下唇。
她有哪里说得不对吗?
本来就是啊!
明明都已经解除婚约了,都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还要吊着修远哥哥不放?
这样的女人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她不过就是说了实话,修远哥哥就这样生气,还这么维护那个女人。
果然那女人就是个专门魅惑男人丢失心智的狐狸精!
蔡雪气得眼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捂着嘴呜呜哭着跑走了。
她没有跟着去联络室。
因为她爸爸既然会让她过来,就一定更不会让她轻易被调走,所以压根就不担心自己会被调走。
她现在只想回去大哭一场,然后想办法拉回修远哥哥被人勾走的心。
宿舍楼下的两位“主角”都走了,围在走廊上看热闹的一群大男人,互相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八卦”两个字。
然后小声的开始了窃窃私语。
谁说男人不八卦,八卦起来的男人可不比女人差,甚至军营里的男人因为没有别的消遣,比其他人还要更八卦。
“哎哎哎,这个新来的蔡护士和齐副营长看起来关系匪浅啊?”
“刚刚齐副营长不是说他们是邻居吗,那叫什么来着,哦对,青梅竹马!”
“不过这个青梅竹马的关系不怎么样啊,齐副营长感觉都要烦死了。”
“我倒是觉得很难说,要是关系不好,人家蔡护士的家里会找关系给她送过来?听到齐副营长刚刚说的了吗?蔡护士家可是京城的呢。”
“那这样的话,路蔓蔓算什么啊?她不是和齐副营长是娃娃亲吗?”
“啧,大户人家的关系果然乱啊,我们体会不了。”
一群年轻男人蹲在走廊里嘀嘀咕咕着说着八卦,只觉得这瓜太大了,他们都快吃撑了。
在他们专心吃瓜,齐修远给家里打电话,蔡雪图谋着怎么才能将路蔓蔓从红原镇赶走时,路蔓蔓则在心疼的抱着黑炭叹气。
“你说你,打不过就跑嘛,为什么非要和对方硬拼?看看伤成这样不还是没打过,图什么啊。”
黑炭委屈的嘤嘤着,耳朵都变成了飞机耳,无精打采的趴在路蔓蔓的怀里哼唧。
路蔓蔓将它放在炕上,小心的翻动着它的身体。
就见黑炭本来如缎子一般的皮毛,此刻东一个血洞,西一片伤痕,像块破破烂烂的破布。
扒开黑炭的嘴看了眼,现它的小奶牙都崩断了一颗犬齿。
满嘴都是血,也不知道这里对方和它谁的血多。
从它破损的小狼爪中扯出一撮硬硬的毛,路蔓蔓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