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南和舒呓语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去，幸好两个人都是厚脸皮也不觉得尴尬。
教授翻开学生名单，问：“叫什么。”
“舒呓语。”
“弥南。”
教授扫了一遍名单，抬起眼皮看着两个人：“舒呓语没有，不是我们班的？”
舒呓语老实交代：“我是隔壁金融的。”
“所以你是对我们计算机系很感兴趣？”
“有点兴趣。”舒呓语瞥了旁边臭脸的弥南。
心想他对计算机一点兴趣都没有，是对班上的学生很感兴趣。
“那今天的课程会了吗？”
舒呓语凑过去看了眼，网页动画，有点印象：“嗯。”
“这位同学呢？”
弥南就算平时再怎么横也不会主动去挑衅老师，况且这种东西他初中就会做了。
“会。”然后挑了几处重点易错的地方解释说明。
教授见他确实清楚也没为难，挥了挥手让他回去坐好。
舒呓语想跟着一起下去结果被叫住：“你等等，既然这么喜欢计算机，你就运用一下今天的知识点做一个网页动画。”
说着把电脑主控打开连接所有电脑，朝舒呓语做了个请的动作。
舒呓语抿了下唇，只能转身走回来，盯着空白的网页了会儿呆。
大一计算机简单的很，但扛不住他年纪大并且已经毕业很多年的事实。
左右看了看，旁边放着教科书。
舒呓语往前蹭了几眼，上面有代码公式。
试着打出一串字母，像是本能自然而然的打了下一段。
有些记忆可能会被封存，但永远不会消失。
弥南曾经很喜欢给他各种各样的小动画。
刚开始他也觉得很有意思，便跟着记了不少。
只是很快就腻了。
舒呓语借着那点印象打完代码，稍微改动了一些地方，是过去弥南告诉他的方式。
保存转换格式，然后重新打开。
图案很简单，网页正中间一排排的大写字母n无序跳转，然后按顺排列组成一个爱心的形状。
完成的时候舒呓语朝弥南的方向望过去，恰逢男人抬头。
一个眼神。
心照不宣。
“看样子上课确实听了，下次注意课堂秩序，别一直交头接耳。”
舒呓语难得老实，恭恭敬敬的点头。
“回去吧。”
教授切掉主控屏幕，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布置好团队作业才宣布下课。
张扬看图案成型，直接气成了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