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就在自己脸颊旁边,只要稍微动一动便能贴在一起。
说话时,气息喷洒在自己身边。
“孺子可教。”
宝言有些不习惯,亦怕沈沉误会什么,往旁边挪远了些,对他表示的肯定感到高兴。
沈沉又道:“坐直些,不然写什么?”
宝言只好又把身子歪回来,再次挨得很近。
她试图让自己忽略这种微妙的不习惯,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纸身上,照着方才沈沉教的姿势,又写了几遍自己的名字。
见写自己的名字越来越好,她想了想,想写些别的,但一时想不起来能写些什么,便写了几道菜谱。
比起她自己的名字,那些字还是很难看,但比起先前来说,已经有些进步。
她便继续写,写了一遍又一遍。
原本觉得枯燥无聊的事情,竟然也变得有了起来。
一连写了几张纸,宝言愈觉得有,便愈有干劲。不过写到一个“烧”字时,她怎么也写不好看,甚至越写越难看。
她咬着唇,苦恼之色一点点浮现在娇靥上。
沈沉便再次握住她的手,手把手带着她写了一遍。
烧,他是有些烧起来了。
对她的欲|念一点点从火苗,越燃越旺。
她的后颈光洁,令人忍不住碰触。沈沉不止这么想了,亦这么做了。
这个姿势,像摸小猫。
她不正是那只小猫么?
宝言被他摸得有些微妙,眨了眨眼,不知怎么想到在东宫时有一次他们好像也是这个姿势。
她茫然一瞬,随即隐约地明白了什么。
殿下他……好像又作了。
宝言搁下,回头问沈沉:“少爷,您又不舒服了是么?”
沈沉听见她这么问,心下仿佛松了口气,顺着她的话嗯了声,算是回应。
宝言哦了声,睫羽簌簌:“那……我们去床榻边……”
纵然已经许多次,宝言直白提及此事还是十分羞赧。
在她说破之后,沈沉便坦然起来。他站在原地没动,目光落在她写了一半的纸上,道:“练字一事,不能半途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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