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眸光落在她抓着自己的胳膊上,忽然现,她胆子越来越大了。在东宫时,她分明还都小心翼翼不会主动碰触他的,如今在这里,她似乎越来越与自己亲密接触。
但他并未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亦未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只是装作未曾觉。
左右也没几日了,便如此吧。
夜里沈沉留宿。
沈沉的右手好转了些,但还是不能用太大的力气。
宝言伺候他沐浴,她已经比第一次熟练,不再毛手毛脚。沈沉坐在浴桶里,宝言半弓着腰,拿着搓澡巾,站在旁侧。她将澡豆粉涂在沈沉背上,打着圈用水揉开。
她的手掌柔滑细嫩,仿佛一根羽毛,一阵阵撩拨着沈沉的心。沈沉早已经坦诚对她有人之常情的欲|念,在坦然之后,便是放纵。
因上回被太医旁敲侧击提醒了一句,宝言说什么都不肯再放肆,这几日他们之间仅同房了一夜,且只一次。她不肯,沈沉也不会强迫她。
他记得她那天哭得泪流满面的模样,始终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他堂堂太子,亦不屑于强迫一个女子。
宝言身上的奶甜果香丝丝缕缕扑来,沈沉闭上眼睛,已然有所反应,在氤氲的水雾里叫嚣着,竖挺而立。
他复睁开眼,隔着氤氲的水雾看向宝言。
她不自觉咬着下唇,注意到沈沉的视线后抬眸,贝齿松开,那一团嫣红仿佛被水洇湿,沾了些潮。那双澄澈的眼亦是湿漉漉的,她嘴唇一张一合,问:“殿下?”
沈沉心底那团火轰然一声,烧得四下茫茫。
他心道,色令智昏。
不能强迫她,但可以哄骗她。
宝言太好哄骗,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有些不舒服。”他淡淡地说。
宝言啊了声,当即紧张起来,询问是哪里不舒服。
“我太大力气?还是太小力气?还是水太热了?太冷了?”
沈沉只道:“都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宝言最爱微张着,白皙的面颊被氤氲的水汽熏出些潮粉色。她愣了愣,问:“那我去叫太医?”
沈沉扣住她的皓腕,摇头。
宝言眨了眨眼,有些明白了。
“不行的,太医说了……您的伤还没好呢。”
“所以,你来努力。”沈沉眸中的幽深被氤氲水汽隐去,“你不觉得,在水里,你会努力得更容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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