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这家伙长高了,已经和沈予桉齐肩了,容貌英气俊郎。
那小表情还是一点儿都没变,撅着小嘴眼中泪光闪动,怀里抱着只雪白的兔宝宝,一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
沈予桉上前揉了揉纪风的小脑袋瓜子,眼泛泪光。
“阿风,无论嫂子还是皇姐都想你了。“说着望向他怀里的小兔子,“这是你的兔宝宝的宝宝的宝宝?第几代啦?"
“第七代!“纪风一脸骄傲,“是我的兔孙孙!”
“对了对了,我的小侄子呢?小外甥呢?“说着把他的兔孙孙往随从怀里一塞,朝抱着孩子的杨大婶等人跑去。
不多久,怀里便抱着个小奶娃蹬蹬蹬进院里去了,纪寻也把两个儿子一手抱一个,大家一道进了院子。
他也是刚到没多久,已经把院落整理得干干净净。
一进门,入目的是一整面打理得服服贴贴的月季花墙,开满了姹紫嫣红的花朵。
花圃里种的菊花也开得十分热烈,看来村长和族长家里没少派人来打理这座院外,到处一尘不染。
八月的天日头大,杨大婶便张罗着把屋里的被褥拿出来晒晒,阿风则早把他的兔孙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会儿抱抱小乐,一会儿抱抱平平安安,忙个不停。
天天催嫂子生宝宝,这厢嫂子一下子生了三个萌萌哒小可爱,嗯嗯,不错,没有输给兔妈妈,毕竟兔妈妈第一胎才生了两个。
纪风忙着带宝宝,杨大婶等人忙着张罗其它的,纪寻和沈予桉倒是闲下来了。“走,夫君带你四处走走,怀怀旧。“纪寻拉过沈予桉的手,把她揽在怀里。
沈予桉便靠在他宽大健壮的怀里,两人缓缓往大槐树那边走。
“对了,阿风怎么会在这里?”沈予桉纳闷道。
“什么叫心有灵犀?这就是了,他也思念沈家村了,和夫君先后脚回来的。”
一路说着来到无人之处,纪寻捧着自家娘子的俏脸,迫不及待地送上双唇。
“诶呀,夫君,能不能悠着点,阿风在家呢,一会儿该说我吃辣椒把嘴辣肿了。”
两人缠绵了会儿刚分开,村长夫人李氏和族长媳妇周婶子等好些村民拎着鸡鸭鱼,提着各种蔬菜上门来了。
“沈丫头阿寻,你们刚回来定没买什么菜吧?不用买了,大家伙儿都有,每天给你们送新鲜的来。“
“对了,这回回来可得多住几天,过了中秋再走。”
“好。”沈予桉笑嘻嘻地答着。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回了院子。
当天中午便杀鸡杀鸭,开了七八桌,村长族长还有几位大爷全来了,热热闹闹吃了一天,聊了一天。
第二天纪寻和沈予桉带着大大小小一家,上山给沈予桉的母亲姜映雪和养父沈宏扫墓,还特意跑了白家村一趟,给白大叔烧香祭拜。
第三天纪寻带着沈予桉进山打猎,猎到了三只野鸡两头麂子,收获可算颇丰。
第四天带着弟弟儿女去乡上赶集,凑了一回热闹。
说是说等过了中秋再走,但离中秋还有好些天呢,无论纪寻和阿风,都不是可以这么悠闲的人。
悠悠哉哉玩了几天,一行人收拾收拾,准备打道南下往桃沟村去。
“一路顺风,有时间回来看看。”
村民们把他们的马车送出村口,纷纷挥手道别。
在大河镇上了船,一行人再次南下。
两个多月后已经进入初冬,但南方依旧温暖如春。
大齐国东临村海边的码头上,一艘比普通轮船大三四倍、足足四五层楼高的华丽大船今日即将远航。
岸上围满了人们,议论纷纷。
“这不是航,前面航行过好多次了,据说无比安全。’
“能不安全么?船只的老板是洪沙国第一富,造船的时候买下了三座铁矿供铁,提炼出了种比铁还坚硬的东西一钢,整艘船只大半是钢建造而成,什么狂风巨浪都不怕。”
“对了对了,有流言说大周国的夜王和夜王妃还有几位皇孙也在船上,可是真假?“或许是真的吧,总归能登上这艘船的都不是普通人。’
“那我们的儿子也不是普通人了,他们可也都在船上啊!”
大家边说边使劲冲大船上兴奋地挥手,船上那么多的水手,他们的儿孙也在其中,个个为能够在这样一艘举世无双的大船上工作感到光荣。
大船甲板上,纪风带着小乐和他的兔孙孙赛跑,小乐流着口水爬得那叫一欢快,兔孙孙完败。
孟凡领着他的干儿子在那教他写写画画,不满周岁的孩子笔摸得那叫一个好。
“先画个尖尖,这是船头~~再画个尖尖,这是船尾,这是帆!”孟凡耐心十足地教着干儿子小平平。
“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