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哥,你倒是去给我接班啊!你去啊!]
[呜呜呜呜小废物又不支棱了,是因为少爷不在身边吗]
[全球赛没多长时间了,还能不能行了?]
弹幕里不时跳出几句有些尖锐的质疑声,谢泽宴权当没看见,自顾自的打着游戏。
兴许是因为昨天疯到半夜,早上又被拽起来坐车回了基地,风狮他们完全睡死过去了,等到天黑才勉强穿着拖鞋下了楼。
结果一下楼,就看到某个勤奋的身影在直播。
风狮脚步猛的顿了下。
他怀疑自己看错了,抬手揉了揉眼,再三确定后才现那就是自家晋台柱子后,沉默的回头。
六六跟他对视,双方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无奈。
“不是我说,咱顶梁柱是不是太拼了。”风狮困到瘫在沙上打哈欠,“都这样了还直播呢,这几天比赛打的我连鼠标都不想挨一下。”
“我也是。”六六活像是坨史莱姆,六亲不认的倒在风狮旁边,脸上满是颓废。
教练老石罕见的跟他们坐在一起,捧着保温杯喝着水。
“没记错的话,这是月底了吧?”
风狮:……?
草,直播时长!
他们跟平台签的都有合同,每个月没达到时长要求的话,不光会扣工资,更过分的是时长要求会被算到下个月。
这么日积月累起来,他们的时长就成了十分可怕的数字。
风狮干巴巴道:“教练,商量个事行吗。”
老石面无表情的喝着水:“放。”
“……能解约吗?”
“违约金这个数。”
看着老石伸出的那几根指头,风狮一阵心绞痛,拽着六六回了房间,打算进自己屋里直播。
在训练室或多或少会影响到其它人,还不如干脆自己摸鱼。
风狮跟六六去训练室搬了凳子,屁颠屁颠的上了楼。
“刚刚后面是谁?”
谢泽宴连头都没回,就能通过那蹑手蹑脚的动作判断出来,“风狮和六六,搬凳子干什么?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他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连着打了十几局游戏,把把都是天命圈,搞得他心情极差,打法都凶狠了很多。
[小废物你怎么今天这么凶啊]
[呜呜呜呜你不再是以前那个软萌可爱的小废物了]
[救命,崽崽莫名a了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让他骂我一句,对不起我就是m]
谢泽宴抬手撩了下额角散落下来的丝。
面无表情的解决掉了跟他绕房区的敌人,正在找车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声轻响。
“宴哥。”许昭小心翼翼的喊他,“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