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没说话。
“要是我真的很菜，菜到一局游戏一个人都杀不掉，拿着你用狙击位换来的参赛资格去给人当了垫脚石怎么办。”
谢泽宴说的很慢，似乎刻意留了时间让他思索。
许昭确实想了。
但很快，他就抬起头，笑着道：“我相信你啊。”
谢泽宴愣了下。
“而且你不也确实做到了吗，选拔赛拿了第一，青训表现最佳，地域赛单人夺冠。”许昭弯了弯眉眼，“我知道，你很厉害的。”
……
谢泽宴抬手在他头顶不轻不重的敲了下。
“我的意思是，让你别这么不设防，对刚认识的人都这么好。还有，别乱撒娇，我不吃这套。”
许昭揉着脑袋，“没有撒娇……这是实话实说。”
——
沉寂许久的直播间过了足足五分钟才重见光明。
嗷嗷待哺的粉丝们已经快哭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你们两个背着我们干了点什么好事！]
[我可是VIp，世界上还有我花钱都不能看的东西？]
[跪求少爷说说刚刚生了什么]
[爸爸，饿饿，粮粮]
[少爷脸红了！！！你俩到底干了啥！]
许昭看着弹幕里飞划过的话，有点不好意思。
“也没干什么，就是简单聊天。”
他给的说法十分委婉，本以为这样就能够安抚住粉丝了，结果旁边的谢泽宴坐不住，跑出来插了一嘴。
“放心，就算干了点什么也不会让你们看见的。”谢泽宴挑眉，“那是付费项目。”
弹幕炸了。
许昭红着脸关了弹幕，不好意思再看粉丝们那些打的话。
最后谢泽宴还是被封义拎着衣领拽出去的，算是还了直播间一片清净。
安静的客厅内，谢泽宴垂眸看着手机。
屏幕上是他在地域赛时加的好友，ap的岁年。
对方似乎是看到了刚刚许昭直播间里生的事，专门来消息打。
[岁年]：我以前怎么没现你居然是这种人。
[岁年]：付费项目，啧啧啧。
[岁年]：有够懂的。
谢泽宴面无表情。
[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