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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晗沫冷冷的看着他,“我才不会怕你,只是你这种人,我不想跟你沾到一点儿。”
“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冷墨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他再次向前,“我在你眼里,到底是哪种人?”
他进一步,夏晗沫就退一步,她有些摸不准冷墨寒到底什么意思?从之前他那毫不留情打她开始,夏晗沫对他就产生了一种芥蒂,不是那种被抛弃的恨意,是一种梗在内心深处的芥蒂。既然能对她下得去这种狠手,他心里对她应该只剩下恨了吧。
小包子忽然张开双臂,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着冷墨寒,“你不要再过来了。你没看到我妈妈害怕了吗?你们都是坏人,为什么要要欺负我妈妈?”
冷墨寒冷笑,“她会怕吗?我看她的胆子大的很嘛,怎么可能会知道怕。”
看着极力用小身子想要挡住自己的小包子,夏晗沫心里异常感动,这小子,她没白疼他,真不愧是她的儿子。
企宣部经理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去叫保安,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看戏,但总裁的好戏,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你还不赶紧去。”冷清清走到企宣部经理身边,用力在他身上拍了一把,那经理立刻点头,快跑了出去。
冷墨寒猛然停住脚步,眼角朝后斜撇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看着夏晗沫。“夏晗沫,我不想跟你纠缠什么,你知道我们公司筹备一个布会要准备多久吗?又要投进去多少钱?”
夏晗沫皱着眉头,她其实在看到闻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冷墨寒肯定会找她的麻烦,但是这事小包子都做了,她能怎么办?反正赔偿的话,她肯定是没有。
夏晗沫眼珠子转动了几下,皱着眉头道,“我不管你们投进去多少,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墨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再次逼近她,“那你知道我冷墨寒的名誉值多少钱吗?”
夏晗沫抱着小包子再次后退,但是已经退到沙上了。她被沙绊了一下,抱着小包子一起跌坐在了沙上。
冷墨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要拿什么来赔偿?”
夏晗沫把小包子放到沙上,赶紧过去又把那把拖布捡起来,这才回头对冷墨寒道,“你不用跟我说什么赔偿的事,冷墨寒,这件事情只能说明你们自己本身就有问题,一个四岁的奶娃娃,能在破坏你们的布会,至于你的名誉?在我眼中,一分钱不值。”
“夏晗沫。你是想推卸责任吗?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冷清清握着自己的脸,愤恨的吼道。
夏晗沫站在小包子前面,把他完全挡在了身后,“好啊,你们有什么冲着我来好了。”
冷墨寒回头看了冷清清一眼,淡淡的说道,“你先出去。”
“为什么?老三,你没看到她的态度吗?我要是出去了,她还……”
“我说你先出去,冷副总。”
感受到冷墨寒话语中的冷意,冷清清被气的有些失去理智的大脑,总算清醒了一些。她冷冷的看了夏晗沫一眼,“我不管冷墨寒怎么样,我们冷氏集团,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说完愤愤的出去了。
办公室内只剩下了冷墨寒,夏晗沫,还有小包子三个人,刚刚还异常凶悍的夏晗沫身体比之前还要紧绷,她戒备的看着冷墨寒。抓着拖布的手心里渗出了一层汗水。
“冷墨寒,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直说。”
冷墨寒的目光看着小包子,淡淡的问,“我只想知道,这个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吗?”
这句话从冷墨寒的嘴里问出来,让夏晗沫楞了一下,冷墨寒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问她这种问题,明明她说过了。
见夏晗沫没有立刻回答,眼神中也闪烁着几分恍惚。冷墨寒的心里隐隐升起了几分期待,他再次走近夏晗沫,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问道。
“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吗?”可能是他心里真的很喜欢小包子吧,所以希望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也或许,只因为他是夏晗沫生的孩子。他才会这么在意。
然而,夏晗沫说出来的话,却把他满怀期待的心狠狠的践踏在了脚下,“冷墨寒,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他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你没看到吗?他长的没有一点儿像你,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儿子。”
冷墨寒脸上的期待一点点黯淡下去,最后全部转为了空洞,他就那么看着夏晗沫,但眼神其实也没什么焦距。
夏晗沫怕他一会儿疯,万一伤到了小包子,她真的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趁着冷墨寒恍惚的时候,她一把抱起小包子,快跑了出去。冷墨寒没回头,也没追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已经变得空荡荡的沙,然后用力抓着自己的头。
“夏晗沫,我真是疯了,才会认为你没背叛我!夏晗沫,我恨你,我恨你!”
凄厉的怒吼声在办公室里响彻。外面的助理们都听到了,却没人敢出声,也没人有胆子议论什么,因为如此失控的总裁,他们从来没见过。
当冷清清带着一群保安冲进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只剩下冷墨寒一个人,他在窝在沙上,听到有人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老三,人呢?夏晗沫跟那个小野种呢?你不会把他们放走了吧?老三”冷清清过去拉了冷墨寒一把,被他用力甩开。
然后,她就看到了冷墨寒那双赤红的眼睛,这双眼睛,他这种状态,跟五年前疯时,简直一模一样。
冷清清吓的脸都白了,她用力抓过来一个保安挡在自己身前,嘴唇颤抖着问,“老三,你,你这是怎么了?夏晗沫呢?”
冷墨寒赤红的眼睛转向那些保安,然后愤怒的大吼,“滚,滚!”
这样的总裁实在太可怕了,保安们哪儿还敢留下,丢下冷清清就匆匆跑了,而冷清清在盯着冷墨寒看了一会儿后,一个人也不敢再待下去,只好放了几句狠话,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