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琢磨白彥剛才說的話。發現白彥雖然算是解釋得了什麼疾病。也明確表示吸食市好事。但似乎並沒有回答,能不能吸光,吸光後又會怎樣。
故意的嗎。
「再睡會兒。」天師先生已經結束話題,再度蹭蹭小鬼的額頭,親昵道,「閉眼睛。」
「白彥,我———」
「還想不想讓我補覺?」白大天師恐嚇,「撓你痒痒了。」
簡然:「?」
蒼天他沒想到對外高冷的白大天師會在床上和他開如此曖。昧的玩笑!
還有,他沒有痒痒肉的!
但是簡然不敢反駁。就算沒有痒痒肉,萬一這位看似冷漠的天師真的上手在他腰間來回撓,他可受不住!
就這樣,膩膩歪歪又睡了兩小時。
臥室的窗簾拉得不是很嚴。午後溫暖的陽光透過縫隙斜斜灑在地面,形成一道金色的光,又延展到床尾,曬著四隻交疊在一起的腳,白皙半透明的膚色同深色暗影處的床單形成強烈對比。
白彥休息好,終於鬆開簡然,去浴室洗漱。
簡然赤著腳,靠著門邊兒看白彥刷牙。
「你體內陰氣好像又被我吸光了,你現在可熱了。我做鬼時間有點長,但是仔細回憶下,你這會兒和我活著時候差不多,可能比我差點,男性貌似體溫都比較高,你現在才應該是正常狀態。」
小鬼絮絮叨叨,試圖重拾話題。
白彥刷完牙,手放在睡衣上,看著簡然。
「嗯?」小鬼還在等對方接茬。
「沖澡。你要一起?」天師先生開始解扣。
簡然:「……」
簡然木著臉,替他把門關上。
他再次感覺到。
不對勁。
白彥不對勁兒。
剛才,他是不是在和他調情?就男女或者男男之間那種?
他不是白彥的機緣嗎?他們之所以共處一室,不是因為白彥要24小時貼身保護他嗎?
還有,白彥如此黏著他,不是因為剛剛發生了一些事故,有些過度反應嗎?
但是,除了這一兩句有點奇怪的話,白彥確實沒對他做什麼。
兩個男性,有著比較特殊的羈絆,躺在一張床上睡覺,也沒什麼吧!
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簡然乾脆走到客廳沙發坐下,這才幾乎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