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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安抚精神海只需要云迢来安抚他的(第1页)

得意必忘形,宣景直觉不对,哨兵明明是被强迫的一方,却像是被捏住了软肋,在司潜面前坐立难安。他太惊慌自责了,甚至没有注意到司潜的变化,羞涩胆怯的向导在他面前愈发懒得掩饰,日益张狂,毫不掩饰自己眼中赤裸的欲望。

这根本不是强暴者与受害者之间的状态,他肯定司潜做了什么,但云迢不一定知道。宣景收敛情绪,将自己的妒意包裹成好友之间的关心,妥帖地呆在哨兵身旁。发生了这样的事,司潜当然不能再和云迢住在一起,宣景于是再次获得了进入这间宿舍的权利。

宣景是那种放在偶像电视剧里能充分满足大众对哨兵幻想的长相,他面部轮廓深邃俊美,额头饱满光洁,鼻梁高挺,是那种很正的英俊。再加上宽肩窄腰,大长腿,作战服下包裹的身体能看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处处体现着哨兵特有的锋锐。就像是他的精神体那样,神气又骄傲的大型猫科动物,威风凛凛,任谁见了都会承认,这理当是丛林中的万兽之王。

这种大型食肉类猛兽即使懒散地趴在地上也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危险气息,人类或许会在视频中欣赏它的矫健勇猛,但真正面对面的时候,食肉动物的凶猛扑面而来,没多少人会不怕。可这只精神体面对云迢时却成了一只异常乖巧的大猫,躺在地上露出腹部柔软的白色皮毛,任由云迢抚摸。饶是云迢这些天一直沉默,面对亲昵地挨蹭着自己撒娇的大猫也不由柔和了神色。

“小咪别闹了。”云迢伸手挠着大猫的下巴,被老虎沉重的躯体扑倒在床上,柔软的皮毛蹭过身体,带来阵阵痒意,他忍不住笑起来。

他和宣景是同年进入基地的,小时候的宣景话不太多,沉默又高冷,精神体却像是一只柔弱的小猫崽子,炸起毛来呲牙咧嘴也只会让人觉得可爱。尤其是,作为一只精神体,它继承了猫科动物的可爱,却不会掉毛、也没有进食排泄的需求。

云迢根本抗拒不了这种带毛的可爱生物,再加上他性格开朗和煦,看见冰着一张脸的小宣景就忍不住去逗,没事就当着他面“小咪小咪“的叫,等到宣景冷着脸生闷气的时候又去笑着道歉。这习惯持续了许多年,小咪的名字也就被这么定了下来。

动物界顶级的掠食者被他起了家猫的名字,被评为本届最强哨兵的宣景竟也默认了,好几次云迢看见其他人听见这个名字时精彩的面色,都忍不住憋笑。可惜至今为止,除了他和宣景,还没人敢喊这个名字。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宣景对他独有的纵容,云迢的脑子里从没想过和同为哨兵的同性结合的可能。

宣景本以为自己可以温水煮青蛙,但云迢长大后反而与他自然拉开了距离。哨兵是十分容易暴动的一个群体,社交距离有严格的规定,云迢只是遵守那些规定,但在宣景眼里,就是他疏远的证明。

他知道,云迢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哨兵,喜欢温柔柔软的向导。有时候他想,云迢为什么不是向导,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但转念一想,即使云迢是向导,也会被匹配给别人,毕竟他是永远不需要安抚的黑暗哨兵。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不能拥有一个哨兵来当做自己的伴侣?他不需要向导安抚精神海,只需要云迢来安抚他的饥渴。

精神体忠实于主人的欲望,亲昵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欢,它已经长得很大了,体长将近四米,能将云迢整个藏在腹部柔软的皮毛里,但玩闹时还是喜欢去埋云迢的肩窝,用带着倒刺的温热舌头去舔云迢的脸颊,惹得人笑着不断躲闪。

“好痒……疼……阿景,快点把它收回去。”

幸好云迢是个哨兵,不然老虎沉重的身躯就能将他压得喘不过气。他根本没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头发被蹭得凌乱,黑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因为精神体的动作,细长脖颈仰着,拉伸出漂亮的弧度。眉眼弯着,瓷白的脸颊多了几分血色,心情很好的样子。

兽类灼热的气息洒在颈项上,愈发急促,它急切地想要更加贴近哨兵,爪子甚至将人类身上裹着的衣物勾破。宣景的身份是机密,云迢当然不知道,他只觉得有些不对,可他对宣景毫无防备,小咪时常会有一些兴奋过度的动作,他只当这是哨兵惯有的躁动。

直到老虎带着倒刺的粗烫性器一下一下刮蹭着他的腰腹,云迢才僵住了身子,凶狠的兽类像是饿了很久,舌头顺着人类光滑柔软的肌肤一路舔过,留下道道淡红印记。

“阿景,你是不是该去疏导了?”

很明显的求欢动作。云迢偏头去看宣景,略带了点尴尬地发问。哨兵坐在椅子上,因为逆光,面部骨骼线条格外明显、深刻凌厉,他眼睛偏长,鼻梁高挺,平时冷着脸不说话时都显出一股很强的攻击性,更别说他此刻眉眼黑得发沉,没什么温度地看着云迢,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精神暴动。

云迢脑子里浮现出这几个字,塔里为了保护哨兵,布满了白噪音防护装置,但宣景出任务频繁,又很少去医疗区进行疏导,再加上……因为他的事频频精神波动,暴动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哨兵精神暴动的同时往往伴随着强烈性欲,处理不好甚至会落下终生伤害。云迢顾不上自己被猛兽当做配偶求欢的不适,他不敢使用蛮力,在空中巡视的海东青低鸣着被召回,带起的气流掀翻了趴伏在主人身上的猛兽,洁白羽翼伸展,温柔地落在雄兽眼上。

眼见小咪被引走了注意力,云迢松了口气。他看向宣景,对方像在极力隐忍,因为用力,头顶绷出道道青筋,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线条在训练服的包裹下清晰可见。

应该去按警告装置。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云迢脑海就被强行抹去,他甚至想不起自己原本是要去干什么,就像是跟随头狼的狼群,没有得到首领认可的行动,绝不允许出现。

“阿景,你醒醒。”

他茫然的一瞬,宣景已经逼了过来。手腕被扯住,云迢不敢大力反抗,只能轻声去叫他的名字。这声音似乎又刺激了宣景,精神暴动的哨兵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一察觉到猎物微弱的挣扎,就要死死压制。

宣景单手钳制住云迢的双手压在身后,背着光的身形高大挺拔,宽阔的肩背像是巨兽般牢牢将云迢压在臂弯里,全部的光线被挡住,云迢眨了眨眼,下意识想要一个飞踢,却又顾忌着什么,强行忍了下来。他这边束手束脚,宣景却没什么忌惮,混沌目光中满是兽类直白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

宣景亲得很凶,他完全只剩下本能的欲望,气息烫得灼人。云迢不肯张嘴,脑袋稍微动了动,就被他扼住下颚,狠狠一掐,齿关被舌尖撬开,舌头被人噙住,狠狠吮咬。

云迢被亲得快要缺氧,宣景高挺的鼻梁压住他的鼻尖,呼吸间尽是对方身上清爽的薄荷气息,是和他同款的沐浴露,却带了几分灼人。

怎么会变成这样,云迢茫然又不安地想,他又不是向导,为什么会被哨兵当成发泄欲望的对象。

“好香……”宣景似乎还认得他是谁,湿黏的亲吻一路往下,在云迢深陷的锁骨处不断游移,又含住他的喉结噬咬。男性敏感的性征被人如此对待,云迢浑身发烫,忙不迭躲避,猝不及防间听见宣景一直深埋于心的秘密:“阿云,我喜欢你……”

“我爱你。”

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说爱,哨兵和向导契合的波长才是爱的注解。就像他和司潜之间,向导或许是被欲望迷晕了脑袋,不管不顾地要担负起并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但宣景不一样,哨兵不会受到波长的影响,感情真挚又直白。一瞬间,宣景的愤怒、担忧、委屈、纵容……这段日子里所有的异常,似乎都有了答案。

云迢被好友意识不清的表白砸懵住,强烈的眩晕感涌上脑海——他不知道这是被黑暗哨兵影响的结果,尚还懵懂地看着宣景,一双长睫浓密地像是墨染,因为刚才的亲吻,眼尾泛了点红,瞳色漆黑水润,像是有碎光闪动,满满地装着宣景。

“阿云,当我的向导好不好?”

宣景退开了一点,居高临下地睨着云迢,深邃立体的五官在背光下显出极强的侵略性,一寸一寸舔舐着哨兵的身体。云迢衣服已经被撕扯得破烂,轻易就被解开,胸膛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被人大力揉捏过的红痕,显然是被别人玩过。

宣景装出来的失控顿时成了真,眼尾泛着冷光,戾气横生。他肖想多年的妻子被别人抢了先,浑身上下都印上了其他男人的痕迹,非得用手去捏、用齿去咬,将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漂亮胸膛拉扯成他想要的形状、将浅粉的乳头吸咬的挺立肿胀,才能洗去那碍眼的痕迹,留下他的标记。

云迢被过重的拉扯逼得挺起了胸,像是主动要把乳头送进宣景嘴里吞吃。他被压到了床上,手腕被压在头顶,锻炼出的柔韧肌肉使不出一点力气,成了男人手里的玩具,乳尖被咬得绯红,连带乳晕一起被男人含了进去,被舔舐地滋滋作响。

“阿景……宣景……停下来!”

跟失去理智的哨兵讲不通任何道理,宣景对云迢的抗拒置若罔闻,强行卡进他的腿间,充满掠夺欲的目光打量着那个隐秘的入口。

颜色浅淡的褶皱紧密地缩着,又小又粉,看起来容不得任何人进入,完全还没被肏开的模样,宣景感到了一丝满足。

“好小啊……”宣景手上用了点力,将夹成一线的臀肉掰开。他伸出手指,在穴口周围打转,暧昧地按压着,一根手指试探着戳了进去:“这么紧,阿云根本没被满足过吧。”

云迢想都没想过宣景发了疯后是这副模样,他身体发软,莫名使不上力,连声音也弱了下去:“不行……阿景,我要结婚了……”

司潜和他的婚期已经定下,不管他承不承认,他们都即将成为一对。一个哨兵,应该忠实于自己的配偶,他不能对不起司潜。

“不——!”

云迢挣扎着发出痛呼,他的哀求没能换来怜悯,反而让宣景发了疯。

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粗硬的性器,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径直破开了干涩的肠肉,直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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