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六一:“咱们分开是暂时的,对吗?”
在场的人顿了一下。原泽拍着伍六一说道:
“伍班副好好学,到时候就能和班长同校了。”
伍六一听这话,脸皱了起来,心里的伤感好像都没那么多了。
其他三个人你看他这个表情,也笑了起来,气氛不再那么沉闷。
“走了。”史今走向学校,背对着摆了摆手。
“是暂时的,对吗?”
“你还不知道咱连长,到时候恐怕是去师部打滚,也要把人给要回来。”
高城一听这话,作势要踢。
笑骂道:“滚犊子。”
伍六一推着两人往车上走:
“走走走赶紧走,我一站到学校门口就浑身不自在。”
∥平了我的意难平。
不过在原着里有这么一段时间在退伍的火车上的描写。
(史今看着,似乎第一次看见这一切。他脸上渐带了点笑意,忽然看见一个穿军装时未曾见过的世界。)
可是这是我小时候的泪点之一,我要平了我的意难平!
马小帅来了
三班的士兵正在宿舍里沉默地收拾方才的战场。
屋角还站着那个人,或者说戳着那根人桩子,沮丧的、哀伤的、麻木的,但站得笔直,直得不近人情。
洪兴国再次地进来看了看:“还没动过吗?”
甘小宁摇摇头。
“也没说过话?”
白铁军耸耸肩。
洪兴国叹口气想走,转过身子又转了回来,走到许三多身边看着他。如果没有刚才的全武行,现在的许三多也许会让人误会成坚毅地、不屈地、纹丝不动地守卫着那个……放痰盂的角落。
“出去走走吧?透透气,别老想着。”
许三多直直地看着前方:“是,指导员。”
白铁军陪着许三多站在空地的一个角落,放垃圾桶的角落,仿佛是纹丝不动地被人从那个角落搬到这个角落。
士兵们在周围出入,绕着他出入,士兵们在周围活动,绕着他活动。
白铁军绕着圈,呻着吟,叹着气,给自己打着拍子,跑腔拉调地唱是个兵就会唱的《我的老班长》,边唱边注意着许三多的表情。
许三多没表情,连真正的奚落都不在乎,此时此地,他怎会在意一个同班战友并非恶意的人来疯,或者说,表示自己很放得下的一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