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笑了笑:
“那你体会就不会太深刻了,这基地流行的一种玩法,a是总得藏着掖着,最后用来出奇制胜的那张牌。
老a就是藏着掖着的那张牌,藏着掖着,才能出奇制胜。”他特意看了看新来的几个,果然都有些哑然。
袁朗:“还有第二个意思,原泽?”
原泽很不喜欢被人关注:“a人?”听着像是疑问,可是语气中又带着肯定。
一些人不知道a人是什么东西,有点摸不着头脑。
袁朗看了眼原泽,不强迫他,转脸问道:
“你看来有上网聊天的习惯?”这回问的是吴哲。
吴哲:“报告,明白了。网聊说a是骗的意思,我a你一下就是我骗你一下。第二层意思是兵者诡道,对敌人要a,对我们……”他存心让话里有点其他意思——“更加要a,老a嘛。”
袁朗:“这里有个举一反三的家伙。
玩笑到此,我们是把刀,我们的训练主要就是把这把刀捅出去再收回来,尽可能不损锋刃地收回来。
我保证一点,你们光练这个捅出和收回花费的精力,足够把两门外语学得像母语一样好。”说着,他挥了挥手,“练吧。”
慢慢的许三多一点点融入进去,作为自己人,每个人都有了外号,许三多叫完毕,吴哲喜欢园艺,叫八一锄头,对应据说刀功一流的齐桓,齐桓叫八一菜刀。
原泽被他们起哄叫少爷。齐桓说他就是个狡兔三窟的兔子,干脆叫兔子好了,原泽就是再不在意这个代号,也不能同意。吴哲说他怎么都晒不黑,气质像是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干脆叫少爷得了,众人赞同,原泽觉得只要不是什么太奇葩的,怎么着都行。
这一次是真的吗
突然的,某处拉响的尖锐警报,“整备!一级战备!四号着装!十五分钟后机场集结!”
四号着装是亚热带丛林迷彩,老a们集结在敞开舱门的直升机边整理装备,每个人都是各司其职,装备上也是不尽相同。袁朗的车直接停在了直升机旁边,跳下车拖出装备就往后舱走。老a们似松实紧地跟着。
原泽旁边的吴哲东张西望注意着每一个细节,想瞧出哪怕一丝破绽,最后有点泄气,对原泽悄声说:“他们越演越像了。”
原泽视线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老成员们:“气氛跟上次不太一样。”
吴哲还是坚持他的怀疑。
直升机在夜色下飞行。忽然一道闪电将漆黑的天穹映成了血红,雨水瓢泼。在一处不知名的丛林里,还未停下的旋翼击打着雨水,但直升机已经着陆。
老a们冒雨在停机的空地边集结,袁朗离开了他们,径直走向迎过来的几个人,那是几名公安和武警的官员,事急从权,这样的大雨中竟然没人打伞,仅有几个人穿着雨衣。
原泽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袁朗在那边与人低语了两句,然后向他们这边挥手,到路边集结。临战准备。
新人们茫茫然随大队离开了这里,那几位公安和武警的如临大敌让人印象深刻。
袁朗所谓的路边,也就是一条上山的羊肠小径,这条上下山的必经之路已经完全被封锁了,雨夜的丛林里闪动着武警雨衣和枪械的反光,几辆警车把下山的路完全堵死,几个人钻在车里使用无线通讯,一辆救护车刚刚停稳,警车和救护车的尖啸,让这个静寂的山谷充满了喧哗和不安。